我转身将那水滴状的挂坠朝着池潇泽展示了一下:“嘿嘿,找到了。”
“给我。”池潇泽将手掌摊开,说道。
我乖乖的把挂坠放在他手中,心想这厮不会要收回吧,还真小气!但是池潇泽却将手伸向我的衣领,我朝后躲了一下。把手护在胸前,警惕看着池潇泽:“你要干嘛?”
池潇泽嫌弃的眼神在我的胸前扫了一下:“你放心,这么小的,我提不起兴趣,把手拿开。”
我气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池潇泽将我脖子里面的护身符掏了出来,然后摘下。这个护身符是姑姑给我的,虽然经过实践,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我却一直带在身上。
只见池潇泽将挂着护身符绳子的线头用手搓开,将水滴挂坠挂在了上面。然后拿在眼前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朝着我招招手:“过来。”
我坐在池潇泽旁边,池潇泽将它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挂坠和护身符缠绕在一起,在我的胸前晃荡着,水滴挂坠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异的色彩,池潇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样你就不会忘记带在身上了,这里面有我的残魄,如果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想着我,我就会出现救你。”
原来如此,上次在保全镇我看到的池潇泽,原来是他的残魄,我将水滴挂坠在手掌中来回摩挲着,点点头。
池潇泽翻身将床头灯关掉,然后躺在了床上。说道:“睡吧。”
我乖乖的躺上床,低声说:“谢谢你。”
黑暗中,只听见池潇泽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好照顾自己。”
池潇泽这句话让我心中有点不安,他不会又要不告而别吧,我想开口问他,但是困意袭来如山倒。很快,我就睡得人事不省。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敲门声吵起,爬起来开门,门外站着神清气爽的煜玄。他看了我一眼,说道:“赶紧起床收拾收拾,该出发了。”
我仰头长叹,说道:“我们这是正经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鸡晚了,我才刚刚睡了两个小时。”
煜玄在我的脑袋上一拍说:“快去,别在这臭贫了。”
我挣扎着换了衣服,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这才觉得清醒了不少,池潇泽还熟睡中,我蹑手蹑脚的拿了东西,就下了楼。
桑榆和胖子也是精神萎靡,不断的打着哈欠,胖子扫了一眼旁边看起来很有精神的煜玄,不解的问道:“我说老板,要说你比我们几人岁数都大,昨天晚上回了房间,你还折腾了半天,怎么现在这么有精神呢?”
煜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懂不懂什么叫修道之人?我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精力充沛,你们这帮凡夫俗子怎么能比的了。”
胖子一听,就装模作样轻轻的抽了一嘴巴,说:“得!算我多嘴,无形中又给了你一次装逼的机会。”
煜玄哈哈一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两个黄色三角符纸,分别递给桑榆和胖子,正色说道:“虽然今天我准备的万无一失,但是现场难免会遇到什么意外情况,这两个符纸你们随身带好,小心被脏东西冲撞了,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胖子贫归贫,但是一向惜命的很,听煜玄这么一说,忙伸手接过符纸,放在了自己衣服的内口袋,拍了拍说:“老板,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阴气要是太重,会影响咱们男人的生理功能,是真的还是假的?”
煜玄挑眉:“当然是真的了,这还有假,你想想,这男人身上要是阴气太重,不就成了娘们了吗?对了,我差点忘记提醒你们,到现场一切听我指挥,不能随便碰东西,也不能随便说话,尤其是你胖子,你可是有前科,要是今天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胖子忙不迭的点头,说道:“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不捣乱,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煜玄又跟我们交代了几句,我们就出发去了售楼部。那陈德容早就等在门口了,见到我们下车,忙跑过来一一跟我们握手:“大师,来了,赶紧里面请。”上找边技。
我不知道煜玄跟这陈德容说了什么,他的态度明显比昨天更加热情了,又是让人给我们端茶倒水,又是一口一个大师的。
我们坐定之后,陈德容便开口问道:“昨天你们几位遇到什么怪事没有?”
煜玄点点头,陈德容脸色变了变继续说道:“怎样,是不是很可怕,一到半夜,这敲门声就响起来了,真是可怕的很啊!”
胖子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一脸得意的说道:“对于你来说可怕,但是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陈老板,你是不知道啊,昨天的情况有多危险,要是一般人来,还真是招架不住,亏得是我们!”
胖子唾液横飞,说的就跟他在现场一样,陈德容也是人精,大概是摸透了胖子这人爱吹牛的习性,赔着笑说道:“是啊,要么说我这次找对人了呢,几位看起来就是高人!”
我听着想笑,只见那陈德容话锋一转,看向煜玄问道:“大师今天早上约我见面,在电话里面也没说清楚,只是说想问我点事情,是不是大师找到什么破解的方法了。”
煜玄看了陈德容一眼,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陈老板,要想让我们帮忙解决这件事,还希望您能跟我说真话,这房子盖的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陈德容一听,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但是他还是摇头:“这个大师你说的话,我不是太明白啊,我这房子盖得时候一直顺顺利利,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啊。”
煜玄倒也不揭穿,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是吗?陈老板你确定没有?你再仔细的想想看,你有没有得罪过这盖房子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