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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2页)

“禁止假公济私,挑小朋友爱玩儿的,别挑你爱玩儿的。”咪宝揉揉她的脑袋,越过她,走到一旁芭比娃娃专柜,让售货员推荐几款卖得好的——林森柏不喜欢芭比娃娃,总说人家就像充气娃娃,手感冰凉冰凉的,一摸就要联想到尸体。咪宝平时见人见得多了,也不见得喜欢这类人形的东西,可保不齐小朋友会喜欢,她必须考虑周全。

这头咪宝在摆弄娃娃,林森柏已经看上了一套家庭野战设备,售货员看她是熟客,她要玩,他便给她填充弹夹。她往空处试了两枪,觉得射程还不错,便悄悄欺到咪宝身后,猥琐地笑道:“嘿嘿,大姑娘,举起手来,要钱要命?”

咪宝头也不回,只慢蹭蹭把左手抬到肩上,很不敬业地投降道:“要色。”右手却还在检查芭比屋的小配件,“请问有没有一体成型的?这些配件太小,我怕孩子会吃肚里去。”

林森柏早知会受此冷落,故而并不急于恼羞成怒,她只是把玩具□□上的一个档格拨小些许,然后就冲咪宝的左腰开了枪,啪!打完还喊呢——“蛇打三寸,狼打腰子!”

咪宝猛一吃疼,未及回头先捂腰,触手一片鼻涕状的黏糊,又凉又稠,恶心不死个人。等她把那团东西从皮带上揪下来,那就更恶心了,淡黄色的混浊半固态物体,扯不断拧不烂,简直就是一口浓痰!

“林森柏!”别看平时好说话,咪宝也是有脾气的,沾到这种催吐的东西一凡女人,谁都淡定不来。林森柏见咪宝猛回头瞪她,立刻哈哈地逃窜开去,一面逃,一面继续对紧追不舍的咪宝发射“浓痰”。咪宝闪过几枪,挨了几枪,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恶心多了就不知道啥叫恶心了,到最后她干脆不躲不避地任林森柏打,一直把林森柏逼进了玩具区旁的幼儿游乐区。

幼儿游乐区正中央是个七彩泡泡池,林森柏横冲直撞地绕圈儿跑,一不留神就闯入单进单出的护网,咪宝一个箭步堵住网口,林森柏即刻跳进池中,以四处飞溅的彩色小球为浪漫背景,端着枪面对咪宝,气喘吁吁地笑,“大姑娘要用你那宽阔的胸膛堵抢眼吗?”

咪宝连白眼都懒得翻,长腿一跨,她也进了池子,板着一张臭脸,伸手便去夺枪,“飞机场,缴枪不杀。”

林森柏才不怕她,嘻嘻哈哈的又在池子里开躲——泡泡池虽说是幼儿设备,但为了让孩子尽兴家长放心,这家百货的泡泡池并不很浅。小球之多,足以没过林森柏的膝盖,她举步维艰地在池里迈腿,一步便要踢起许多小球,咪宝身上黏着几处“浓痰”,自然会粘到小球。林森柏回头打算补一枪,结果看见咪宝浑身上下颤颤悠悠地挂着七八个彩球,顿时丢盔弃甲,捂着肚子笑得蹲了下去。咪宝心知机不可失,立马一个猛虎下山朝她扑去。两人就此倒在彩球池子里,一个抓一个挣,彩球持续不断地飞起,又落下,没多久就把她们给活埋了。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那些是胶!是胶!一摘就掉,无残留!哎哟!你轻点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让你淘,不把你屁股打开花都对不起革命先烈!说你下回还敢不敢了!”

“哎、哎哟!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哈哈哈。。。你别不打屁股了改、哈哈哈、改挠人啊。。。哈哈哈、痒!痒~求求你了,我真、哈哈哈。。。真不敢,不敢、哈哈哈。。。给我个机会改、改过自新吧。。。大爷!”

咪宝原谅林森柏是在三分钟以后的事了,林森柏笑得几近虚脱,躺在池子里休息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咪宝夺了她的枪仰躺在泡泡堆里研究其杀伤性,最后决定,这玩意儿不能买。原因当然不是怕打死人,而是怕恶心死人。

“胶体子弹有很多种颜色,不行还可以填无色的嘛。”林森柏起身,顺便拉起咪宝,“买它十把八把回去,今后咱可以在院子里打仗玩儿!反正这个安全,子弹是半固态的,打到眼睛都没事。”

咪宝从鼻子里嗤出一股气,极其不屑地瞥了林森柏一眼,“射程五米也没有,打仗?打架还差不多。”

此时商场里渐渐涌起了人潮,带孩子的妈妈都喜欢把孩子交给幼儿游乐区的工作人员后再去无牵无挂地血拼,于是这本该冷清的商场顶楼,反而比楼下诸层热闹得早——咪宝和林森柏都是要皮要脸的人,见有真孩子来了,便不好再闹,正要往游乐区外走,却被一道突然而至的声音叫住,“诶?林森柏?”

林森柏愣了愣,转动头颅四处查看,终于在游乐区入口处正在排队交孩子的人群里找到了方仲孑,于是牵着咪宝小跑过去,旋即刹停在一个小小的男孩子面前,指,“嗷!仲孑!这是你儿子?”

方仲孑点头笑答:“是啊。”答完便往林森柏身后看了一眼,“这位是你女朋友?”林森柏咧嘴嘿嘿,故作羞涩地扭拧不答。方仲孑不是傻子,见她这样,干脆就伸手越过她,与咪宝握手道:“你好,我是林森柏的高中同学方仲孑。”咪宝一看这位孩子他妈就知道没有威胁,便也礼貌不失亲切地做了自我介绍。方仲孑从恋爱那会儿就喜欢逗林森柏玩,面子上的事情做完,她忍不住地要去跟林森柏撩闲,即便当着儿子的面也在所不惜,“老实说啊,是不是女朋友?不是的话我可要考虑破墙而出了。”

林森柏呲牙,本想冲她比中指,忽念及幼儿在场,只得临时改变主意,十分含蓄地比出小指,“不是女友,是老伴儿。”

☆、邀约

零八年四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早七点,汪顾像往常一样被闹钟吵醒了。不过她并没有像去年那样急着要去掐断它,因为师烨裳睡在隔断的另一边,就算她这头闹成个养鸡场也不用担心师烨裳会生气。揉眼睛、掐闹铃、伸懒腰、摸钥匙是汪顾搬家以来养成的起床新流程,前三者都好理解,不揉眼睛有眼屎,不掐闹铃烦死人,不伸懒腰没精神,但最后一者恐怕就不是处在相同情况下的每一个人都会做的了——谁会大清早的摸钥匙,又不是有锁门强迫症。

汪顾其实也不想养成这个习惯的,可谁让她口水师烨裳,自己又没想周全。早先设计隔断室时,人家工程师就劝过她,最好给两张床头都装上按钮,这样两边都有自主性。谁料身为受害者的她却坚决表示不同意。原因没别的。就是傻乎乎的为了爱。为了表示对爱人的尊重,她毅然决然地画地为牢,单在师烨裳那头装按钮。她哪里想得到,师烨裳通人性的时候是真善解人意,不通人性起来却比猪狗还畜生。上回,唔。。。她都忘记自己是说错啥话惹个小心眼子生气的了,光记得师烨裳死活不肯尽弃前嫌,连续三天让她孤零零地睡在隔断这边,一想到师烨裳在一堵空气墙的另一边是个裸睡的状态就心痒,心痒吃不到便更难受,冷战结束后她半玩笑半认真地埋怨师烨裳怎么忍心把她关三天,她一个人好怕黑云云,岂知师烨裳还生气呢,细长的眉毛嗖地一挑,问:“明明是你关了我三天吧?你那边也有按钮你怎么不按呢?求我又是什么意思?”潜台词自然是,你不主动,难道还让我主动吗?

汪顾这个冤啊,她记得她明明告诉过师烨裳按钮只在她那边有,自己这边是没有控制权的。但后来一想,无论师烨裳是否记得,自己也确实是做错了,且是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身为一个攻君,怎么能让个受掌握“床的事情”?!就算她一片诚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吧,可这样一搞,受岂不是被迫表态?俗话说得好,别扭受、别扭受——受一般都别扭,强受、诱受、帝王受。。。林林种种各样受,就没一个骨子里是不别扭的。她傻乎乎的让个受摁按钮,几乎等于对个受说“你跟我那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所以,师烨裳的理解并没有错,怪只怪是她自己脑子接错线了。

在收到师烨裳埋怨后,当天,汪顾便让人给床间隔断加了一组遥控板件,信号发射装置就在她的钥匙串上,贴着阿斯度马丁的车钥匙,一颗小蓝点。每天早晨按一下,她就能连滚带爬地搂到师烨裳了——伴随着一阵滋滋的放气声,隔断幕帘被马达缓慢地卷上去。汪顾眯着眼睛等待,不多时便看见一个纤细的卷曲人影,由于踢被子的功夫炉火纯青,本该盖在人影上的被子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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