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些事情后,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徐思言拽着我去他的婚礼与他结婚。
他枕在我头下的手摩沙着我的头发,“后来程珊就出现了,因为她那张与程雨一样的脸,我知道这是冯彦博在试探我,于是我将计就计。”
他对程珊好,是做给冯彦博看的,让他觉得他奸计得逞。
提到程珊,我就想起了初初,敛下眼睫,我顿了一下这才问:“你是什么时候将我的东西偷走的。”
唯有偷,不然我怎么会不记得?
他知道我说的什么,却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放开我些许,对我道:“你先保证不管我说什么你不会生气。”
我点头保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
得到我的保证,他这才缓缓吐出三个字:“新婚夜。”
新婚夜?我一愣,当时我喝了点酒,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浑身疼。
我磨着牙问他:“新婚夜的挽上,如果徐思言没在你的酒量做手脚你还会碰我吗?”
邪笑着,他凑近我,在我耳边耳语:“其实你的酒里也有,那东西是我让徐思言弄来的。”
怪不得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像是有团火在燃烧,第二天还一阵内疚,觉得肯定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酒后乱性,对他做出了强的行为!
原来罪魁祸首是他!
也就是说,他早就预谋好了!徐思言一直在给他背黑锅!
见我薄怒,他皱眉道:“不是说好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生气的吗?”
我吹胡子瞪眼,再次不认账:“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他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摇头叹息:“徐思言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神采飞扬地扬眉:“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说着我就开始张嘴咬他,这次换他到处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二天早上起来,早餐过后,我推着苏墨到医院下面去散步,水流哗哗的喷泉边,隐隐约约传来乔灵与季流年的争执声。
乔灵在为季流年隐瞒她而假死的事情耿耿于怀,季流年自知理亏,只好哄着她。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乔灵哼了哼,不说话,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季流年无奈,叹息道:“当时时间紧迫,我们也是临时做出的决定,你也知道,冯彦博这个人太过小心,他一天不确定‘苏墨’死了,就一天不会与我们做交易,我们就要陪他一直耗着,这种事情,当然是速战速决才好对不对?”
乔灵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神情已经有所动容,季流年再接再厉:“既然他已经知道苏墨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那么那些人肯定就没有用了,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人是他的心腹,所以只有我混进去了,才能里应外合。”
乔灵扭过头,“那你里应外合了吗?墨哥哥的身份还不是被发现了,还不是让他引爆了炸弹。”
“但是至少现在这件事结束了不是吗?”
“是吗?这样叫结束了吗?那个人还不是没有落网,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藏在哪里正密谋着些什么。”
“那些不在我们关心的范围之内,那是苏墨和警方该关心的事情,我们的目的是要冯彦博倒台,东南亚黑道的秩序得到恢复就行。”
乔灵依旧气不过,突然抬起手捏住季流年的耳朵,训道:“季流年,我发现你挺能耐的啊,现在易容不找我自己都能做了。”
我差点笑出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那样高贵的季流年被乔灵欺负成小媳妇的样子。
“灵儿,疼。”季流年抓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