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余笙自豪地点点头,说了声,“是啊!”牵着宝妹跟牵着一头狮子似的,那体型,的确是威风的不行。
&esp;&esp;有时候大宝狂起来的时候,她都几乎要牵不住。
&esp;&esp;余笙挑了些它能吃的小零食给他,还特意买了牛肉干给它,出了门撕开包装袋喂它吃,“吃吧宝妹!以后可长点出息。走,我们去爬山,给你减减肥,看你这一身肥肉,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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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博言挂了电话后,总有种烦躁的感觉,而且这烦躁来的毫无缘由,让他发泄都没处发泄,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esp;&esp;至于生个什么气,他也想不明白。
&esp;&esp;他昨天刚回来,就回去看了父母一眼,话也没说几句,接着就去了公司。
&esp;&esp;昨天是公司
&esp;&esp;桑穆山这种景区公园山,爬上去基本没什么技术含量,沿着登山道的石阶走着上去就可以了。
&esp;&esp;三千多级台阶,并不算高,中途加上休息时间,登顶大约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esp;&esp;这里是个锻炼身体的好去处,倒是挺热闹的。
&esp;&esp;余笙所在的地方是景区东大门,上去的路总共有三条,一条是主道,其余两条是狭窄的登山道,她选了最窄的那一条,据说很考验心脏,因为是沿着最陡的一面山修建的,爬的时候往下看能一眼看到山脚,恐高的人根本就不敢过去。
&esp;&esp;这条登山道叫做云梯,左右宽度最宽处不到六十公分,边儿上有铁索裢挡着,不然估计都没几个人敢爬。
&esp;&esp;余笙爬了二百来个台阶的时候,觉得这个云梯的名字还挺贴切的,就这么个高度,看着下面,都有种发晕的感觉了。
&esp;&esp;走这条路的人很少,余笙一路爬上去,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碰见。
&esp;&esp;途中也没有路标,只有每隔个百米的时候,会有个铁质的牌子挂在树上,上面写着山地救援队的电话,提示遇到任何危险应及时拨打电话。
&esp;&esp;余笙想着,爬景区的山就这点儿好处,不用太担心出事故。
&esp;&esp;想当初她和人组队去翻越邬西山脉的时候,带了全套的装备,磨破了两双鞋,路上遇见各种事故,如果不是带队的队长是个有经验的老手,估计一行人都不见得能够全须全尾地回来。
&esp;&esp;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个跟着男朋友去爬山的妹子直接软在那里,打电话给家里让来接,闹着要分手,骂她男朋友是个疯子。
&esp;&esp;户外运动,本身就充斥着风险,许多人想不明白爱探险的人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esp;&esp;余笙自己是很喜欢户外运动的,也跟过探险队去深山老林里,危险是有的,但有些人骨子里就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那种本能的驱使是很难自我熄灭的。
&esp;&esp;她就是那种不肯安分的人,对未知和旅途有着本能的向往。
&esp;&esp;宝妹起初还很兴奋,噌噌地往上窜,一抬蹄子能蹦三四个台阶,没一会儿就歇菜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舌头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esp;&esp;余笙牵着它,两个人走得异常艰难,本来以为爬到顶峰的时候,还要等些时候才能看到落日,最后爬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五点钟了,冬天这个时候,山顶已经很少人了,因为风很大,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游客顶多看个景点,而山顶并没有值得参观的地方,大多数人爬到这里,拍张照,证明自己到过这里了,基本就离开了,不会过多停留。
&esp;&esp;余笙背着相机和脚架爬了一路,中途又拽着不安分的宝妹,累得要命,汗把衣服都浸透了,她本来穿着羽绒服,此时脱了拿在手上,看着已经变成灰蓝色的天空,手圈在唇边,嚎了声,“嘿~”
&esp;&esp;有回音,在山体间震荡,盘旋着又传回她的耳朵,这声音让人愉悦,宝妹也跟着她嚎叫,叫完扭头看着她讨要赞赏,余笙忍不住笑了,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把宝妹抱在怀里,一人一狗,感受这难得的宁静。
&esp;&esp;她现在站在一块人工修建出来的方形水泥平台上,是山顶的终点站,白天的时候有摆摊的小贩贩卖天价水果和水,不过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esp;&esp;再往前就是下山的路了,不过这里是山道的终点,却不是最高点,最高点在斜上方,那里是个陡峰,比这个水泥平台高个几十米的样子,上面是整座桑穆山的制高点,很少人上去,特别陡,即便上去了,也不好下来。
&esp;&esp;余笙提前查过,对她来说爬上去不成问题,问题是不容易下来,所以她特意带了绳索过来,像玩悬崖速降那样,靠绳索下来。
&esp;&esp;余笙目测了下高度,大约有十几层楼的高度,这个高度,难度不是很大,而且有人爬过的痕迹,她基本不用找攀爬点了。
&esp;&esp;余笙把包脱下,坐在边儿上和宝妹一起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她拍了拍宝妹的头,“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上去看看,一会儿就下来。”说完把宝妹栓在了树上,“你乖乖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