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难怪刚刚洗碗的时候,母亲问了她一句,“你包在哪?”
&esp;&esp;原来是拿钥匙了。
&esp;&esp;余笙一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生无可恋地回了卧室,把姜博言的消息给看完了。
&esp;&esp;-然后看到了有些受刺激的东西。
&esp;&esp;有些……受刺激……的东西!
&esp;&esp;套套!
&esp;&esp;余笙捂着胸口,她也快受刺激了。
&esp;&esp;姜博言的电话很快又过来了,余笙接起来,快哭了,嘴上却强装镇定,“没事,我妈也不是不开明,回来我跟她解释。”
&esp;&esp;这事儿怎么解释,再开明的家长估计也不会任女儿乱来,姜博言自然是知道,“要不要我过去救你?”
&esp;&esp;“别,我妈看见你估计更生气。”余笙深呼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地说,“别紧张,没事的,我都这么大了,你先睡吧!我觉得你明天可能会遭遇我爸妈的男女混合审问,你还是养精蓄锐吧!”余笙想象了一下,有点儿害怕,“要不你明天先别来了?”
&esp;&esp;“心疼我?”姜博言笑了。
&esp;&esp;“……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
&esp;&esp;姜博言低声地安抚她,“别跟爸妈犟,都推到我身上,明天我负荆请罪去。”
&esp;&esp;余笙叹了口气,满心满肺的不安,忽然就消散了,调侃了句,“你很有勇气啊,大师兄!”
&esp;&esp;门再次响了的时候,余笙有点儿不敢出去,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就听见自己卧室门被敲响的声音,“笙笙,是妈妈!”
&esp;&esp;余笙过去,开了门,杨慧衣服还没换,表情复杂地走了进来,坐在她的床上。
&esp;&esp;余笙看着母亲的表情,先下手为强地扑过去,“妈,我错了,我只是太喜欢他了,喜欢了十几年,心心念念都是他,他毕业跟着青梅出去旅行,我以为他们要在一起了,心都快碎了,后来才发现他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就想着,试一试,然后就……没控制住自己,是我趁他喝醉先撩拨他的,我错了,妈,你打我吧!”余笙抓着母亲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一脸诚恳地看着她。
&esp;&esp;三十六计之苦肉计!
&esp;&esp;杨慧盯着女儿看了会儿,憋了好一会儿,最后也没忍心打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了句,“你就这点儿出息!”
&esp;&esp;余笙微微松了口气,嘟囔了句,“当初外公好像也说过这句话给你。”
&esp;&esp;杨家算是个书香门第,而且家底丰厚,当初杨慧认识余振的时候,余振还是个刚刚师范毕业的穷酸老师,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一千块钱,而那时候杨慧一个月的零花钱都将近一千了,从小富里生富里养,人长得漂亮,会跳舞,会弹钢琴,也算很牛逼了,杨爸怎么都不同意女儿嫁给余振,总觉得女儿这么优秀,不该这么下嫁,当初杨慧也是哭着闹着要嫁过去,最后外婆实在不想女儿这么痛苦,瞒着外公偷偷把户口本给了她。
&esp;&esp;临出嫁的时候,外公就指着母亲说:“你就这点儿出息!”
&esp;&esp;母亲回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esp;&esp;后来真的没后悔过,父亲对母亲十年如一日的好,母亲怕疼,生了余笙之后就没再要过孩子,余笙长这么大,父亲最委屈母亲的时候,大概就是余笙刚上小学那会儿,家里开销大,余振被调去县级学校,工资少了大半,母亲为了减轻他的负担,去做钢琴老师。
&esp;&esp;也就是那时候杨慧给姜博言做家教老师的。
&esp;&esp;杨慧指着余笙脑袋,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会儿,大概也是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叹了口气,“不是妈要管着你,女孩子要学着保护自己,现在骗子那么多!”
&esp;&esp;余笙抓着母亲的手,“不会的,妈,他人品特别好,第一次还是我强迫他的,后来他就跟我表白了,然后想着这样不对,就想着把证给领了,真的,妈,他特别好,领证都是我占便宜,一大群小姑娘追在他屁股后头跑呢,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esp;&esp;杨慧瞪了余笙一眼,“你就忽悠我吧!你越替他说好话我就越觉得有鬼。”
&esp;&esp;余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真的,妈,一点儿都不掺假!”
&esp;&esp;好不容易才把母亲哄回去,余笙抹了一把汗,躺在床上,把话给姜博言重复了一遍,“别穿帮了。”
&esp;&esp;姜博言听完,沉默好一会儿,过了很久才笑了声,“再说一遍!”
&esp;&esp;“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