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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曼拧开开关,温热的水流浇到身上,一直呆滞的娜娜莉才仿佛如梦初醒。
“……呜……”
她死咬住嘴唇,眼泪断线一般掉下,胸口起伏,羞愤欲死。
贝克曼恍若未闻,大掌搭在女孩子光洁的腿心,打上沐浴露,仔仔细细地替她清理着。
他认真看着红肿的阴户,手指掠过阴蒂和穴口,又引起娜娜莉一阵颤栗。
“痛不痛?”
娜娜莉一个劲地掉眼泪,在男人的注视下高潮和排泄,再加上之前的三人行,羞耻感总会随着时间加剧,越演越烈。
“我……呜…走开…走开!”
她的力气比猫还小,贝克曼的手指伸进腔道,不容置疑:“还有精液在你里面,别动。”
射得太深,她的苞宫又小,贝克曼转动着手腕,“听话,自己把腿分开。”
“呜呜……”
美人颤抖着手指,对他掰开腿心,羞愤欲死又不得不照做。
贝克曼吐了一口气,疯狂痉挛的穴肉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光是普通的抽插就让她在濒临高潮的边缘。
他不记得她之前敏感成这种样子,甚至可以称得上色情。
那两个家伙又做了什么?
“别摸了……小穴好涨、呜又要去了…!”
贝克曼略微惊愕地听着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然后笑了起来。
“香克斯还好意思说我教坏你。”
他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带走最后一点白精。
娜娜莉张开嘴,就像上岸的鱼一样紧张迷茫地大口呼吸,贝克曼抱着她回到床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娜娜莉蜷缩在被子里,缓了半天:“……你们都很讨厌。”
他应该是又笑了,随后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宽恕我,小姐。”
“香克斯和本乡吃了药,”贝克曼看着她抬起来的小脸,手掌拢住雪白的小腹,暧昧地打转,“恭喜你,娜娜莉,你成功了。”
只需要一个请求,一句话,四皇和他的干部就愿意听从。不知道为什么,涌上娜娜莉心头的竟然是不知名的惶恐。
她颤栗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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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琼斯站在阴影处。
之前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进去照顾她的贝克曼笑意十足地出来,而娜娜莉一连几天都没有说话。
明显是被欺负过了头,这艘船上的人注视着公主忧郁纯美的面容,一同选择了沉默。
伤口愈合,册子揉皱,耶稣布的言论听得耳朵生茧,莱姆琼斯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大脑和梦中重演那天夜里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