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情况如何?”燕牧询问面色凝重的儿子。
“京中禁卫军、各州军营,均被安插进了许多他的人,早在四年前就开始了。”
“我们的人还有多少?”
“表面上一半有余,但不少人是两方皆认的,一旦起冲突,态度难说。”
“这要斗起来,可是两败俱伤啊,到时平南王甚至大月很可能乘虚而入,大乾危矣!”
燕牧极度忧心,燕家军流血牺牲好不容易挣来的和平,才维持了多久啊。
“大月应该还没有喘过气来,但平南王是一定会的。”
“阿临,这事要不就算了吧,一个女人,总比不过江山社稷来得重要。”
“爹,我不仅仅是因为宁宁,他这种品性,手握权柄,非是天下之福,连弟媳都可以抢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
“也不是这么说,雪宁那孩子,的确美得不同寻常,让人疯狂。”
“就算宁宁没有这么美,我也绝不相让!连妻子都护不住,还算什么男人?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燕牧闭上眼睛叹息,他何尝不知这些道理,只是不愿看到兄弟相残罢了。
燕临回卧房已是子时,却见冰冰只披着一层透明薄纱,重要部位覆盖着寥寥几朵艳红的鲜花,妖娆地斜倚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如同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包含着诗意与温柔,还有,一抹深深的忧伤。
“宁宁,你这是?”燕临不知她在闹哪出。他承认这个女人极美,可他曾经沧海,所以内心没有多少波澜。
“哥哥,我知道她在哪儿。”冰冰轻启朱唇,无限娇媚地说。
“你说什么?”燕临声音颤抖着,拳头紧握。这几天他暗地里派人把京城几乎搜遍了也没找到宁宁一根头发。
“哥哥知道我的意思,何必明知故问?”冰冰扭着蛇一样的身体从床上蜿蜒起来,想缠上燕临的身子,被本能推开。
“哥哥这样对我,可真让人伤心呢。”冰冰半真半假地流下一滴泪,明明是一样的脸蛋,差不多的身材,他怎么丝毫不为所动?难道,还真有男人爱女人的灵魂?
“有话直说,冰冰姑娘。”
“唉,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冰冰挫败地垂下头叹道:“我那么用心模仿她的点点滴滴,谢危都经常恍惚难辨,却被你这么轻松地识破了,真没意思。”
“她在哪儿?”燕临可没心情听她掰扯,直接上前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冰冰却因为他的接近兴奋起来,极尽诱惑地笑着,眼神勾魂摄魄:“只要哥哥爱我一次,我就告诉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