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再去钓鱼,你如何勾我,我都不会轻易原谅你了。”
路清此时已经没脑子了,只是条件反射的反问,“可莫先生又是以什么名义生我的气?”
莫东愣了愣,没回答。
什么名义?
他真的没有理由。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无理取闹罢了。
花洒的压力挺大。
哗啦啦的洒在他们身上。
路清到最后都记不清楚到底是如何出来的。
那张略硬的床,或许就像他们最后的归宿,平静而死气沉沉。
是的,死气沉沉。
路清知道又惹了他,率先开口。
“刚刚我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莫东起身爬下床,“你先睡,我抽支烟。”
他关了灯,走到阳台。
阳台门一关,就把他们隔开了。
路清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看向阳台外,什么都看不清楚。
接着,手机进了一条信息。
“你觉得,女人和男人之间,非要一个名分么?”
是莫东发过来的。
她不太明白,突然跟她说这个。
而问这种问题的人,一般都是有家室在外面找了女人,睡了又不愿意负责的男人。
要么,就是男人对婚姻有抵触,打算一辈子不想结婚,但女人照睡。
路清其实没想过这些,她也不会要。
对于莫东的问题,她不屑,“不一定,如果莫先生是在问我们之间的事,那你大可不必担心,莫先生已经给了我想要的,现在我给你的,是你应该得到的。”
莫东很久没回话。
这么短的距离,他用手机询问,本来就很不正常。
现在问了路清后又没了下文,路清就更不明白了。
她也穿了衣服下了床。
推开门,外面没什么风,但冷气却顺着所有有口的地方灌进来。
莫东正抽着烟,身上披了一件军大衣。
见到路清,他也没说话,只是一口接着一口。
路清打了个冷颤,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不进去当面问我?”
他呼了口气,转过身体,面朝阳台外,“如果我当着你的面问你,你说的,会是实话么?”
路清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