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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依,依,都依你便是。”钱其睿忙不跌地点头,穿好衣又趁她不备悄悄拾起地上金簪藏于袖中……

悍妾恶妻(四)修改版

“爹爹。”眉儿跑进梅姨娘房里拽着她爹衣袖扭着身子道:“爹爹如今不疼爱女儿了么?”“小姐。”夏荷随即跟了进来。柳老爷正在与梅姨娘说着眉儿将要出阁的事,见她俩突然跑来眉儿又冒出这没头没脑的话不觉奇道:“我儿这话从何说起?爹爹不疼爱你却又疼爱谁去?”

“你还想骗我,打量我不晓事么?”眉儿用力跺着脚,“上头有少奶奶压着这小妾是好做的么?你今要将女儿推进火坑里还说什么疼爱于我?”说罢“呜呜”哭将起来。柳老爷指着夏荷厉声道:“小姐才刚出去还好好的,怎的这会子又跑来说这些疯话?定是你这贱婢背地里唆使的!”

“老爷,不干奴婢的事呀!奴婢可什么也没说。”夏荷慌忙摇着手,就知道跟着小姐来见老爷一准倒霉。“还敢狡辩,来人———”“小姐———”夏荷可怜兮兮地望着眉儿。

“你干么又扯上她?不与她相干。”眉儿一把将她拉在自已身后,“爹爹若定要逼着女儿嫁到侍郎府为妾,我便……我便一头撞死,去寻我娘去。”

柳老爷听了面上毫不动容,显然眉儿不是第一次对她爹使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见自已这话没收到预期效果眉儿扭头对夏荷道:“你别拉着我,让我去寻我娘,反正爹爹如今也不疼爱我了,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趣?呜呜……”

“小姐,奴婢没拉着你呀?”夏荷一脸无辜地摊开两手。“你别拉着我,让我去死,呜呜……”眉儿仍不管不顾的自说自话,夏荷一脸鄙夷地抬头望着屋顶,不再理会她。

梅姨娘坐在一旁想劝却因着自个身份不便多言,柳老爷膝下只眉儿这一个宝贝女儿,她听人说尼姑庵的送子娘娘很是灵验便动了心要去拜拜,好生下一男半女巩固自已在柳家的地位。那日出门可巧撞上眉儿,知道她要去山上的尼姑庵眉儿便吵着要跟去。若是那日不带她去就不会撞上钱夫人也不会有今日之事,梅姨娘心内暗道:看来这都是眉儿的命呀!

而柳老爷见眉儿一味地哭哭啼啼吵着闹着要去寻她娘,不由拍案喝斥道:“你如今已及笄是个大姑娘家了,还跟以往似的动辄就寻死觅活哭闹不休成何体统?也不怕下人笑话。”眉儿瞪眼冲他嚷道:“我原本就有爹生没娘教,哪里知道什么体统不体统,谁爱笑便凭他笑去。”

“老爷,姑娘即不乐意不如就依了她罢。”梅姨娘忍不住开口道。“你懂什么?她才刚亲口应承了,我已着人往侍郎府送了信去,这会岂有反悔之理?”柳老爷起身拂袖怒道:“若是一般人家倒还罢了,堂堂侍郎大人岂是咱们一介平民百姓能得罪得起的么?”

“谁答应的谁嫁去。”眉儿顿足哭道:“娘,爹爹如今不要我了,女儿这便来寻你。”说着做势欲往桌角撞去。“小姐。”夏荷赶紧扯住她,对自家小姐夏荷还是了解的,她倒不是怕眉儿真的会去撞桌角,只是她明白自已若不拉住小姐老爷定会迁怒于她,少不得又要挨顿骂。

“胡闹。”柳老爷瞪眼眉儿,气得甩袖负着双手在屋里来回不停踱着步。

临朝是一个重官轻商的年代,商人除了有钱生活优越之外毫无社会地位可言,侍郎府着人上门说亲时柳老爷心下先是万般不舍将花朵似的女儿送与人为妾,后来人说钱大人许诺日后会在朝中替他觅个一官半职,他便眼前一亮。

柳老爷一直想挤身仕途,机会从天而降,他自然有些动心。况且民不与官斗,胳膊拗不过大腿,再者来人还说钱夫人与眉儿半月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甚是喜爱活泼聪慧的眉儿,虽是嫁入侍郎府为妾,但吃穿用度皆按少奶奶的标准,万万不会亏待于她。在眉儿答应做妾后他放下心头大石,高兴地跑来梅姨娘房中与她畅想着日后的美好前程,不想眉儿转眼又寻来大闹让他如何不恼?

夏荷将一方罗帕递给眉儿,悄悄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提醒她戏别演得太投入了,以免冲动之下一时失控真伤了自已。眉儿接过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偷眼瞧了瞧她爹,见柳老爷眉头深锁又不免有些心疼,不由软软叫了声:“爹爹。”

柳老爷停下脚侧转身看了看她,尔后长叹道:“哎~~~眉儿呀,并非为父狠心定要逼你嫁到侍郎府为妾,打小爹爹就将你当做掌上明珠一般疼爱着,如今实实是……实实是没办法呀!爹爹也想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到大户人家中做个少奶奶,可那钱夫人定要讨了你去。爹爹早已使人打探过了,那钱公子生得相貌堂堂,极为俊俏,断不会辱没了我儿。”

呀,美男?一听自已要嫁的夫君乃翩翩俏公子,眉儿一滴泪尚挂在眼睫唇边却抹开了笑意。夏荷见了一时忘形,拍着手乐道:“好了好了,小姐笑了,姑爷生得俊,小姐心里欢喜定不会闹了。”

柳老爷也不去责怪她,只望着眉儿捋须微笑,眉儿上前拉着他衣袖扭着身子道:“爹爹并非因为不疼爱女儿了才要将女儿嫁过去的么?”“自然不是,这世上哪有爹爹不疼爱于自已女儿的道理!”他怜爱地轻轻拍着眉儿肩膀道。只是眉儿接下的话却让他跟梅姨娘瞠目结舌,眉儿道她不要青衣小轿由侍郎府后门而入,她要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打侍郎府正门而入。

“这……这这……这简直荒唐!”柳老爷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指着眉儿道:自古以来便未曾听过有哪个做妾的可以由正门而入。”“同是爹生娘养的为什么正妻可以妾则不行?”眉儿俏脸一扬,“莫非做妾的比正妻少了只眼或是缺了条胳膊?我虽为妾,却偏生要凤冠霞帔由正门而入不可!”

眉儿这一要求不仅让她爹头疼也难坏了钱侍郎,他对钱夫人道:“本朝自太祖皇帝起便对霞帔作了详细规定,一品至九品各有不同,民间女子成亲之日才可佩戴霞帔。而凤冠因以凤凰点缀得名,凤凰乃万鸟之王,只有皇后和公主才配得上它,通常只在隆重庆典或婚礼上才戴。就是朝庭命妇成亲时也须得皇上恩赐方可佩戴凤冠,哪有小妾不知天高地厚要佩戴凤冠霞帔之理?这女子如此刁钻古怪,就是过得门来与儿媳也定是水火不容,与其到时闹得鸡犬不宁不如早早另娶她人罢!”

钱夫人一听急了,“老爷,自我嫁与你后从未要求你为我做过何事,这次我便求你去向皇上为眉儿姑娘讨来凤冠霞帔。”“夫人,想我钱家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要娶房小妾在这京城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夫人为何定要娶那柳家女子不可?”

钱大人很有些费解,钱夫人却没吱声,面上神情仿似沉浸在了什么难忘的过往里……

“夫人,你在想什么?”钱大人疑惑地看着她。“哎。”钱夫人轻轻叹口气道:“我第一眼瞧见眉儿姑娘心中便十分欢喜,咱们蕊儿也如她一般的天真活泼,时时泪水还挂在眼睫上便又喜笑颜开。”

听她提起蕊儿钱大人面色不觉就有了几分黯然,原来除了睿哥儿,钱夫人还育有一女,名唤钱欣蕊,一岁半时走失了。那时钱大人还未踏入仕途,他们也不在金陵城,而是住在边关一个小镇上。钱大人那会还是一个不得志的秀才,时时与一帮文友聚在“望江楼”的亭子里吟诗做赋、谈古论今。

“望江楼”是当地一座有名的酒楼,文人商贾云集,当然也不免有些鱼龙混杂。那日钱大人正欲出门去会文友,小蕊儿跑来抱着他大腿奶声奶气地唤着爹爹,他一高兴就抱着蕊儿去了“望江楼”。

一帮儒生喝了点小酒便诗兴大发,遥望滔滔江水开始你来我往地吟诗作对。初时小蕊儿在亭子里兴奋地穿来跑去,不时还钻到桌下探出小脑袋瓜子,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他,一边叫爹爹一边“咯咯”笑着。

待到暮色四合、群鸦乱舞之际,钱大人才惊觉蕊儿不知何时已失去了踪影?一帮人遍寻无果,问起店主和小二都道店里生意忙没留神,有人说看见一道姑领了去,也有人说是一胡人抱了去,众说纷纭,也没个准信。

小蕊儿就这样从他们生活中消失了。

痛失*,钱夫人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钱大人因怕她在旧屋触景伤情,这才变卖田产举家来到了金陵城,后挤身于仕途慢慢爬到侍郎之位。

混迹官场后钱大人渐渐变得谨言慎行,在朝中他不与任何人拉帮结派,属于明哲保身之人,在官场摸爬滚打十余年他总结出了一套自已为人处事的准则,那就是在皇上跟前即不能太过显眼也不能毫不起眼。太显眼,位高权重难免有朝一日因树大招风引来无妄之灾;而毫不起眼也不行,那样会导致皇上对你没什么印象,你得不到重用不说,还很有可能因此丢了乌纱帽。

如今的钱大人深谙官场之道,让他为了一个小妾在皇上面前招摇去讨要凤冠霞帔实实让他为难,他坐在官帽椅上捋着垂到胸前的胡须沉吟不语。

“老爷。”钱夫人看着他,眸中带了一丝哀求,“就算妾身求你了,挑个皇上心情好的时刻请他下旨特准眉儿姑娘佩戴凤冠霞帔如何?”“这谈何容易?一个小妾即无寸功于朝庭又无甚特殊背景,夫人让我如何与皇上开口?”

无论钱夫人怎样左说右说钱大人就是不点头应允,她不由恼了,拉下脸道:“你总是这般前怕狼后怕虎。”“夫人此言差矣,非我胆小怕事,而是此事实在太过荒谬。”“有什么可荒谬的?这世上的规矩未必都是一成不变的么?若果真如此,现今的天下也不会是永丰帝的了!”

“夫人!”钱大人厉声喝止住她,双眼迅速四下一扫,实则屋内丫鬟早已被他屏退,他压低声音道:“夫人怎可妄议此等国事?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钱夫人自知一时失言也吓得失了几分颜色,须臾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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