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老刘不领工资的?你就是跟我生分。”邓芸华气呼呼。
她知道,叶绵绵跟她不亲近,她要养不熟,就算她嫁了高门,以后也不会想着帮衬傅家。
怕邓芸华多想,叶绵绵忙说:“我没有跟您生分,我只是不习惯。”
就算今天傅晏寒没把她带走,她也不会坐司机的车去学校上课。
一来太高调,二来她承了邓芸华的情,她还跟傅晏寒搅和在一起,她良心不安。
“多坐几次就习惯了,你在原地等着,我让老刘去接你。”
邓芸华太热情了,叶绵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偏偏傅晏寒的手一直在往她身上撩火,牛仔裤拉链拽下,她闷哼一声,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
电话那边,邓芸华听到她尾音上扬,忙问:“怎么了,绵绵?”
叶绵绵抓回涣散的理智,压住声线的异样,“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人了,妈,我进地铁站了,我挂了。”
通话刚挂断,手机就被一只大手抽走扔在中控台上,男人滚烫的呼吸就在耳边。
“上哪进的地铁站,嗯?”
叶绵绵脸颊涨红,当着傅晏寒的面撒谎,她真的很羞耻。
“我不这样说,难道要跟妈说我跟你在一起鬼混?”
傅晏寒吻她的脖子,声线压得很沉,“嗯,你下次这样说。”
叶绵绵瞳孔一缩,“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傅晏寒垂下眼睑,挡住眼底幽深的情绪。
叶绵绵如坐针毡,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大哥,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耳熟的托词。
傅晏寒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姿态轻佻,“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
叶绵绵被傅晏寒的恶劣震惊到说不出话,母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但很快,她就知道,傅晏寒口中的“做”,跟邓芸华口中的“坐”有着天壤之别。
傅晏寒再度吻上她,贴唇呢喃,“药效还没过,别浪费了。”
理智屈从于感官,叶绵绵仿佛置身大海,随着风浪摇摆起伏。
透过挡风玻璃,她看见悬崖下方就是傅家庄园。
距离其实并不远,她甚至能看见邓芸华在别墅露台上喝茶。
似乎只要她一抬眼,就能看见她跟傅晏寒在车里……
强烈的不安令她身心都敏感到极致。
傅晏寒感觉到她的变化,此时方才露出獠牙,将她拖入堕落的深渊。
叶绵绵躺在后座皮椅上,脑子阵阵发昏,余光瞥见衣冠楚楚的男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给她清理。
她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你手里拿的什么?”叶绵绵猛地坐起来,一把夺过傅晏寒手里的东西。
触手湿滑,她欲哭无泪。
“你你你……你让我穿什么?”想到要再贴身穿回去,叶绵绵就羞耻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也不出来了。
傅晏寒早有准备,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条男性子弹裤,“你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