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并敞腿而坐,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借机听一门之隔的动静。
从进门开始有几分钟静默,忽得像是踢翻了垃圾桶,不锈钢筒在大理石地板上滚了一圈不知撞到什么噹一声停下。
又静了一会儿,隐隐有烧焦的气味从门缝底下钻了出来。
唐嘉年骂着我操立马跳起来拍门:“哥,开门!表哥!开开门!你他妈在里边烧房子呢啊!谢行!喂!你开门!!”
简一则也空白一瞬,跟着起来砸门。
砰砰砰的砸门声在楼道回响,几秒后,门从里边被拉开,谢行沉着脸看傻比似的看了他俩一眼,转身沉默进屋。
浓烈的烧焦味扑鼻而来。
两人望向客厅,还冒着火星的垃圾桶上方黑烟袅袅,里边不知烧了什么化作乌黑一团。而垃圾桶沿,还挂着几条没燃为灰烬的绸质领带尾儿。
谢行默着声回到沙发边,长腿曲起,手腕搭在膝盖上。
黑黢黢的瞳仁里倒映着火焰,跳动,飞舞,烧尽眼底看不透的情绪。
唐嘉年哑然,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我哥又怎么了。终于把自己玩疯了?”
“不像。”简一则拍了拍他的肩:“你不觉得,更像伺机而动的野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唐嘉年:作为本文唯一一个傻白甜,请多给智障一点关爱。谢谢大家。
池颜和她的狗男人老公→点进专栏,下一本:心动延迟
还是那个故事,但是精修了文名文案。
今日随机红包50个↓(有非洲人吗,一次都没拿到的那种
☆、寒雨
管他野还是兽,唐嘉年现在只觉得心疼。
他表哥的领带,随便一条都抵得上他一身总和,还是精心打扮过后的那种。实在是想不通不喜欢为什么要烧了。
扔、往他身上扔、用金钱□□他不好吗。
他脑子里缺根弦,想什么就做什么。明明气氛不对,还悄么声地赖到沙发边缘:“哥,你不喜欢送我呗。我喜欢啊!烧了多浪费。”
简一则简直服了这货的脑回路,心说你他妈不知道烧东西是祭奠爱情的标准仪式么,烧完灰飞烟灭,说明一切过去不提、再次开启新生活。
还他妈送你、留给你?怎么不说把老婆给你玩两天。
垃圾桶里火星迸溅,简一则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唐嘉年吸着焦味回味再三,发觉自己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偷偷咽了下口水,遂转移话题:“哥,我跟你商量个事呗?我妈又把我赶出来了,能在你这儿凑合两天吗?”
谢行懒得抬眼,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倏地一抬。
唐嘉年以为不行,戚戚然望向简一则:“哥们,那我能——”
“随你。”
简短两字回应,是从谢行口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