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传到你喜欢那姑娘耳朵里,你和小爷我这种土匪头头睡过的消息吧!”水生看着什么都不记得的张三金,只觉得麻烦。
张三金点了点头,然后水生才放开了张三金。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水生离张三金远了些,怕后面再有人进来误会了他们两人。
张三金有些害怕,他想了一会,然后回答到:“阿丑,我叫柳阿丑,但是你叫我三金,那我就叫三金!”
水生现在才确认张三金开心是不记得什么了,然后他坐正身子,严肃的对张三金说:“我们是来自一个地方的人,这里的所有的是混乱的,只要找到换因,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张三金有些不解,但是他努力想了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张三金只是一这沮丧的将头低了些。
但张三金出于本能对土匪的恐惧,他也只敢回着:“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不你放我离开吧!”
而水生却不急不慢的摇摇头,然后开始给张三金讲述魂丹的事情。
从张三金的家人聊到净土宗,又从净土宗聊到了封禅司。
聊着聊着,外面的天也快渐暗了,而张三金也大概听懂了。
但张三金只觉得这个故事无比扯淡,他更愿意相信自己就是个流民,自己无依无靠,在阿丑山被柳絮他们捡回家,也不愿意相信水生嘴里说的。
不仅仅因为水生是土匪窝点的老大,更因为这个故事怎么说太过离奇。
毕竟按照水生说的,自己能看见是因为自己是魂丹,开了天地之气的窍才看见的。
可张三金又不得不信,因为他确实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说蛇形的柳母,或者能够吸引奇怪蓝色或黑色漂浮怪物的柳飘飘。
可张三金又怎么都觉得这一切不会如此离奇。
于是他问出了一个,带着逻辑漏洞且让他疑惑的问题:“你说你后面寄生在我的身上,那你应该脱离本体就死了,又怎么会在这里当土匪老大的?”
而水生听到张三金的疑问,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时之间被巨大的漩涡吸入之后,张三金就丢拿到光用吐的形式,给丢到了一片树林子里。
张三金的身体连着水生一起不断往下滚去,张三金的脑袋磕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后来说不断的流出了鲜血。
那张三金滚到的地方,也是迈着许多死人的大坑,讹从张三金的额头里的那颗肉球上流了出来。
“讹!你不是在太虚,已经死了吗?!”水生慢慢凝聚成人形,本来想带着昏迷的张三金离开的,但是现在只有先处理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麻烦家伙。
“所以你们才是蠢猪,笨猪,傻猪们!就这样都把你们骗到!你们难道不知道,我的讹,可是讹骗的讹呀!”它快速的从没有形状变成一个皮肤被烧烂,拖得老长,长着白色绒毛,那些烧烂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粉色与血色斑点。
水生这才发现,张三金与讹对话是真,因为对方要离开太虚,所以才假死脱身。
讹笑着看向了水生:“今天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玩,等我恢复好了,下次再陪你!”然后从张三金的手里抽出了竹简。
水生见讹要断了他们回去的路,还要逃跑,水生只有追上讹和他扭打在一起。
虽然水生会道法,但它是寄生,只有只有与其肉搏,毕竟对方与自己都是邪物,自己根本念不了道家的黄符。
而讹本来就不擅长打斗,这里又不是太虚,不能通过欺骗对方来让自己变得强大。
在讹要被水生几拳打死时,忽然他看向了张三金,他爬到张三金跟前,直接抽出他裤腰间的匕首。
讹直接举起匕首要向着张三金刺去,水生感觉不妙,毕竟自己还寄生在张三金身上的,要是张三金就这样死了,那不是自己也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