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皮仿佛是一层薄薄的膜,被公子暨轻轻地从脸上揭了下来,动作轻柔得如同揭开一页书页,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而古老的仪式。
当脸皮被揭下之后,那下面是一张空洞洞的脸,宛如深渊般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而那层皮则在空气中缓缓变形,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最终变成了一张黑洞洞的脸,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那薄薄的皮,实际上是公子暨原本的脸,此刻却变成了一张血淋淋的脸皮,宛如刚从噩梦中挣脱出来的恐怖面具。
水生接过那张脸皮,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眉头紧锁,鼻尖轻轻嗅动,除了血腥味之外,他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他曾经在某个神秘事件中遇到过的气息。
他将脸皮递给了张三金,张三金一闻,脸色也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他也闻出了其中的不对劲,那是一种混合了死亡与邪恶的独特味道。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确认了这是讹留下的独特味道,那是一种他们曾经与之交锋过的邪恶力量的标志。
水生紧握着那张脸皮,又从袖中抽出一张黄符,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一切虚伪与谎言。
张三金质问着眼前这个没有脸的“公子暨”:“说吧,怎么回事!真正的公子暨去哪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利诱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能逼迫对方说出一切真相。
那个没有脸的公子暨连忙恳求道:“公子暨不是我杀的!我也是被变成这样的!我只是想要这大州皇宫的荣华富贵,我没害过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惶恐,仿佛害怕伤害到那张漂亮的脸皮一般,也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辜辩解。
水生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无脸公子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探究的光芒,仿佛对这个奇异的案件充满了浓厚的兴趣:“那你自己说说你是谁?公子暨怎么死的?还有你和讹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
水生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步步紧逼着无脸的公子暨,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来。
而那无脸的公子暨明显是很担忧那张脸皮的,他急切地说道:“道士爷爷,你们把那黄符先收起来!我怕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奈。
“你先说!不说小爷们直接烧!”水生看着面前的无脸男,他戏谑而又威胁地说着。
而张三金手中的黄符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将一切秘密都化为灰烬。
无脸男有些委屈而悲伤的说到:“我名叫吴言,在遇到讹之前,是州国一处名为胭扎柳巷的龟公……”
说着无脸男的那张脸里开始冒出了白烟,很快无脸男的的过往如同幻境一般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一个长着奇丑面部腺样体面容的矮小男人,端着一个尿壶正准备往门外走去,而另一边一个穿着清凉的肚兜的女人喊住了他:“吴言,你来帮我把这屋子里的尿盆给倒一下。”
吴言看着面前清凉的女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他只是唯唯诺诺地小声回应道:“好……知道了……知道了……”
吴言每天的生活就是做一些粗活累活,偶尔还会被人欺负和嘲笑。
但他从不抱怨,因为他知道自己生得丑陋,再加上他本来就是龟公,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
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但吴言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觉得很满足。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那个看似普通的一天,发生了一件改变他一生的事情。
那天,天空阴沉灰暗,似乎预示着一场不祥之事即将降临。
吴言像往常一样在后巷给姑娘们洗衣裙,却突然发现周围弥漫起了大量白雾。
那雾气浓密得令人窒息,仿佛能够吞噬一切,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朦胧之中。
吴言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