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
小花撇撇嘴,苦恼不已。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呃,关于我的事?”
她很敏感,话说到这里,已经察觉到一些东西了。
没想着瞒着她,时予抿直唇,点了下头。
“有一点消息,但不确定。”
小花翻身坐起来,歉意地看着时予。
“对不起啊,我什么忙都帮不上你,要是查不到就不要查了。”
虽然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但知道这事办起来很难很难。
有些失落,更多的是为自己不能出一份力的歉意。
“我乐意!”
时予也坐起身,弯下头,很认真地说:
“你的事,谈不上麻烦,你也未曾请求我做些什么,不用这么自责。
那失忆又非你错,不必如此伤怀,你且好生修养,下次我来,你可不能在这样虚弱了。”
说完她就起身拍拍屁股。
“你要走了?”
小花刷地站起来,刚才的伤情已经被时予的一番话给激得消失不少。
“嗯,进来有好一会儿了,我也是时候出去了,下次再来。”
“好吧。”
小花恋恋不舍,语气委屈巴巴的,听得时予心软成一摊泥。
但她必须走,关于她们之间的事,势必要查个明白。
日出东方,一夜未眠,守了一夜的无渊,沉沉盯着毫无动静的时予。
“还要等下去吗?”
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醒?
容不尘一直垂眸盯着闭眼的时予,虽无再多动作,但紧抿的唇,显示他的不安宁。
视线晦暗不明看了眼毫无变化的枯荷,就在他收回视线,正撞上突然睁开的一双眼。
时予醒了。
从石床上坐起来,无渊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提了一夜的心,此刻得意喘口气。
“你醒了!”
如释重负,他悄悄瞥了容不尘,果然看见对方如他一般,悄然松了口气。
问完这一句,气氛就陷入沉静。
他有诸多疑点想问,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这口是开不了一点。
忽视掉他的欲言又止,也假装看不见容不尘的故作镇定,她起身,再次来到枯荷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