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云在凶手计划里是必死无疑,他难道没有想过,会被疯狂的追查。王云来峰是个意外,田水灵要泡茶也是一个意外,那凶手的下毒一定不是蓄谋已久,而也是一个临时做的决定。”离歌问说道,“马婧问了田水灵,她有返回来再下毒的可能,另两人都说没有出过房间,因为他们知道此时峰上的所有人都在符气堂听习平易教课。他们也有可能是在一边听到了,再取毒,或者是返回取毒,下毒,再返回。”
鱼闭月看着离歌问如此专注,就觉得他魅力非凡,她紧紧的盯着离歌问,想多看看他。离歌问从思案的情绪中走出来,看到鱼闭月如此深情的看着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想要抱抱她。他挥动着长袖,就打翻了一个水瓢,一瓢水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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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不小心。”鱼闭赶紧俯身拾起水瓢,却看到靠近炉子旁有一摊快干的水渍。
“这个地方颜色明显暗一点,看来很有可能是田水灵打水时,漏在地上的。”离歌问说。
沐阳三人走过来,都说没有其他可疑人出入青云峰,他们也检查了三个人的房间,没有找到盛放神味汤的毒瓶。
“沐阳大哥,你去问问,田水灵有没有把水打漏在地。”离歌问又赶急说,“不,把那三个人,隔在一间房,再问田水灵,看三人有什么变化。我们挨个使用审问之术。”
离歌问与柳木香同时拿住谭缇左右手脉搏,沐阳在外间,把田水灵从藏书室到后厨再去大堂,最后回藏书室的经历,再问一遍。最后又问田水灵,有没有把水打漏在地。
“有,我当时感觉有点急,心里有点激动,想到有很多符可以卖给王云师弟,就急了一点。”
离歌问与柳木香对视一眼,就换了另一个,再重复一次,直到把三人都试了一遍。
“这个审问之术,真的能审出谁是凶手?”鱼闭月好奇的问道。
“这可不是万能的,这只是一种约定成俗的一种经验,通过心律变化,来断定一个人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若是凶手,心跳会突然加速。”离歌问说,“那个谭缇有说谎的可能。她一直说从未离开过房间,有可能是谎话。”
“也就是说能证明她是在说谎,但是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鱼闭月说。
“捉拿凶手,是要证据的,谎言只能是加重嫌疑的一种可能。”
就是在众人感到陷入僵局时,习平易回房,小心抽开屉子里的暗格,放在里面的药瓶没有了。他大惊失色,赶紧走了出去。
谭缇心神不安的坐在床上打坐,习平易推开进去,把谭缇吓得倒在一边。
“易哥,你吓着我了?”
“真的是你干的?”习平易说。
“是我接到蒙面的人信,我才这么干的,他说不干,下次的解药就没有了,易哥,你是知道的,那个月蚀毒,太难受了。”谭缇快要哭出来了。
“快去自首,还来得及,那个王云没有死。”
“他没有死,就是我死,月蚀毒太难受了,我真的受够了。”
“我们找伊掌门,那个柳木香就是柳家的人,是五毒神教的后裔,她说不定有办法。”
“她若真的有办法,早就给你把冰毒解了,就是解不了,才没有了消息。”
“可是这样是瞒不下去,你也看到这山上的动静的,那个离歌问带了一帮人过来,非要查到不可。你拖得越久,你最后受的处罚也会越重,是我害了你,把你留在山上,我会替你抵过的。”
谭缇哭着脸说来,“是我下的毒,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有人逼我这么干的。”
离歌问说,“什么人逼你?”
谭缇把袖子卷起,“这是月蚀,每逢初一就会发作,全身寒冷刺骨。三年前,有一个蒙面人到青云峰上,把我打伤,就给我下了此毒。”
“月蚀之毒,算是奇毒中的一种,能上排行榜,很难解。”柳木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