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我不行了,让我缓缓。”
她哼唧了几声,知道逃不掉,就心一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哼,谁怕谁?我要是再求饶,以后都叫你“大爷”。
于是,下午三点,叶然被一声声“大爷”吵醒。
“体力不行还没个节制,我都自费吃过午饭了,大爷,你还不起床,脸呢?说好的包养呢?”白浔指着桌上的午饭,“赶紧趁热吃,吃饱了我们去谢罪。”
“啊?谢什么罪?”
“我刚才见到舅舅了,他说他昨晚在这边睡,被吵得一宿没合眼,早上听到这边没声了,感觉咱俩睡着了,才悄悄离开。”
叶然羞愤得想撞墙。
为了掩饰尴尬,她抱怨起来:“他不去新房子里休息,跑到筒子楼里来,神经病!”
这几年,宋柏做生意赚了钱,年初买了新房子,和白桐一个小区。家人都搬了过去。
昨晚叶然本来订了酒店,但白浔偏要怀旧,得亏她有旧房子的钥匙,就带她来了这边。
哪曾想,偏爱怀旧的不止白浔一个,在她们进门前,宋柏已经在房间里了。
“舅舅说,原本他以为你带了乱七八糟的人胡来,气得要捶墙,后来听出是我,就没破坏我们的兴致。”
“他想得还挺周全!”叶然咬牙切齿。
一想到昨晚自己亳不收敛,还被听了墙根,她就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你这么优秀,这些年肯定有不少人往你身上贴,你怎么没找别人泄火?”
“笨蛋,你忘了我有洁癖,碰了别人会反胃。”叶然淡淡一笑。
诸如有时爪贱拍了别人的后脑勺,她都得赶紧用上洗手液或消毒水。
听到“洁癖”和“反胃”,白浔心里又难受了一下。但她很快抓到了重点:“你还真找别人试过?”
“没,快收起你脑子里不着调的念头。和同事握手难道不算碰?”
叶然大学毕业后没有读研,也没有如叶盛川安排的那样出国深造,她直接参加工作,为传承文化遗产而奔波忙碌。
大概是潜移默化地受了宋樱的影响,她大一时再次接触到这方面的内容,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便决定走和宋樱一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