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飘儿,典韦,明日我们继续在东郡城里逛。看看这个曹孟德治下百姓的生活如何。”林若想看看历史上的曹操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值不值得自己投效。
林若是想买酒肆,可是没想到的,三阳给自己买来了一个酒肆的同时还买来了一处旧的宅院。原来,这酒肆的主人和宅院的主人都是同一个人,是东郡一个姓白的人家的。这姓白的人家因为当家的长子今年开春的时候得了一场伤寒病死了,孤儿寡母的,便打算将这酒肆变卖了拿些钱回娘家度日。
尽管死过人不吉利,不过林若没有在乎那么许多。看这旧庭院草木苁蓉,一片生机勃勃,虽然院子不大,可是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了。三个院落配套,亭台楼阁倒也是别致得很。
酒肆大得很,林若看了一下里面的装修,勉强还可以继续再用。反正林若也不打算将在曹操这里发展产业,因此也不想再花钱去装修了,只是简简单单的收拾一下和装潢一下便可酒肆投入运营了。
只是酒水比较麻烦,毕竟林若不可能去拿别人家的酒来充实。因此林若在市面上收购了上百斤淤积的橙子,再利用这酒肆本来剩下的酒,酿制了一种低浓度的水果酒。如此一来,要二十天的功夫,事情才办利落,林若才有时间空出来做其他的事情。
宅院换了主人,酒肆换了主人,去官方倒换地契和房契之后,林若便是这房子和酒肆的主人了。
酒肆开业第一天,林若便在酒肆上挂着牌匾:诸仙停云,旁边各有两幅朱红油漆刷的大柱子,柱子上浓墨写着一副对联:仙醴酿成天上露;香风占到世间春。
这一开业,没两天,林若的酒肆竟然就出名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林若酒肆上的那副对联,足以让士子门刮目相看,然后众人便怀着好奇的心情,进来一品佳酿,发现这佳酿果然是美味非常。一来二往,客人也渐渐多起来了。
这话说得好,酒香不怕巷子深,问题林若这酒不仅香,巷子也不深。
“公子,这是今天的收入,请公子过目。”三阳将账本递给林若说道。
林若拿过账本大概地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呵,赚的钱还是挺多的。三阳,我打算将这店里交于你打理。我打算在这里建立一个情报网站,你以后便隐姓埋名在这里替我做收集情报工作如何?”
“属下一定不负庄主重托。”
“不必如此。你这是负责收集情报。这停云酒肆如此规模便好,莫在扩建了,否则太引人注目也不是很好。”
“是。”
林若回头看一方和双目问道:“我让你们二人查的事情如何了?”
一方恭敬地说道:“庄主,你吩咐我们二人打听的事情早就查好了,只因庄主这些天忙于酿酒,我们才没有禀报。”
“戏学,字志才,今年三十有四,为东郡太守曹操的行军军师,官职为军师祭酒。住在城东离太守府不远的地方。军师府里有十个丫鬟,十一个家丁,外加两个做饭的厨子,一共有二十三个下人。此外,戏学有一妻,姓张,名润,比戏学小三岁,有一子六岁的儿子,名戏飞。其妻家中……”双目徐徐说来,仿佛是在读书一样。
“……双目,我只是让你打听戏学的消息,可没让你去查他们家的户籍……”林若忍不住打断了双目的话无奈地笑着说道。这双目就是一个打探消息的能手,什么八卦新闻,什么关系,都能打探得出来。
双目愣了一下说道:“我还以为庄主要我去查他的详细消息。”
“好了。你说说,戏学如今如何?”林若示意他继续说。
“据了解戏学如今正在重病中,病得十分严重,由出诊大夫处了解到有可能是痨病。如今一直在家里养病。他的妻子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到城外的道观上香,以求上天的保佑。”双目毕恭毕敬地说道。
林若愣住了。什么?志才生病了!还病得很严重,历史上戏志才是因病早逝的,可是没写是因为什么病。
“庄主,你的脸色不好,莫非庄主认识那个戏学?”
“他是我的结义大哥。恩……我想我该去看看他。”其实林若来这里,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与戏志才相会。
“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好生忙店里的事情。我入夜便归。”林若吩咐完,便离开了。
第七章:旧友相见
东郡城内,军师祭酒府上。
戏志才让丫鬟替自己更衣完毕,信步走出了庭院外,外面春guang明媚,甚是美丽。花坛的月季花开得是灿烂无比。
“夫人呢?”
“夫人去道观为祭酒祈福了。”
“祈福……润儿……我获罪于天,又岂能相祈?哎……”戏志才忍不住苦笑说道。
“祭酒,该吃药了。”丫鬟捧着药轻声叫道。
戏志才摇了摇手说道:“你先放下吧!我……”他说着咳嗽了起来,咳嗽得十分厉害,几乎要咳出血来了。
“祭酒……”丫鬟惊叫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戏志才用手捂住了嘴,转身过去,手心里是一滩腥红……哎,来得可真快啊。没想到,最终还是看不到主公逐鹿中原。想到这,戏志才心中生出了不少的遗憾,为什么上天就不能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呢?只要多三年时间就好。
“将药拿过来吧!”戏志才掏出手帕将掌心的血擦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喝完药了之后,他挥手示意丫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