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贺天圻撤开身体,蹲下继续去喂小猫,只留给江轶一个十分冷峻的背影。
江轶沉默了好久。
他看了一眼贺天圻的黑色背影。
然后想:
狗东西,这么能装?
刚才他有一瞬间甚至被他装到?
甚至还觉得他挺帅?
江轶心中忍不住啧啧。
有点东西。
然后低头又咬了一口牛肉干。
画面一转,这边贺天圻的脸都已经快要笑裂了。
小样儿,怎么呆愣着不说话,帅到你了吧?嗯?
我就知道我的魅力无敌,还说不喜欢我,还不承认?
看我瞅准机会就给你一个大暴击!
等江轶差不多吃饱喝足了,贺天圻也觉得自己耍帅耍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提议说:
“下午带小猫去医院检查,你要跟我一起旷课吗?”
“考虑考虑。”江轶说。
贺天圻便开始激将:“你不会是不敢吧。”
江轶知道他是激将,可激将法的恶毒之处恰好在这里,不管你知不知道是激将法,你都不能说不敢,因为会觉得没面子。
“旷就旷,就算不听课我自己也能学得会。”江轶说。
贺天圻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就喜欢你这副自信胸有成竹的样子。”
江轶知道贺天圻是在趁机撩拨他,但他只装作没听出来。
“你今天上午真请假回家了?”江轶问。
“没有,出去办点事儿。”贺天圻答。
“什么事儿?”
贺天圻逮住机会又要撩拨:“你是因为真的想知道还是因为关心我?”
江轶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爱说不说。”
“好吧,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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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圻:装不了一点冷酷,哥就是这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