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私,他心里有你,选择一圈,将黎会这个最优选择推出来,能最大程度的帮你们家解决燃眉之急,但黎会这人,性格极端,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寻舟昨儿知道他给你下药之后,找上门把人脑袋都给开了,我今天组这个局,主要是想让大家吃个合伙饭。”
“以免闹的太难堪,回头寻舟作为中间人夹在中间为难不说,你们温家的事情也会受影响。”
“瑾妹妹,个人情绪要排在经济利益之后,想必你也明白。”
最后一句话,时景弘就差直接点明了。
家族企业存亡必跟你现在的小情绪比起来,哪个更严重你自己掂量。
温瑾当然懂。
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见了多少忍气吞声的人求到沈寻舟跟前来?
“时少说的是。”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时景弘点了点头,他凝着温瑾,总觉得眼前人,跟以往不一样了,明明还是温瑾的皮囊,可核心却大有不同。
以前的温瑾,跟她说这些,哪里听得懂?
温瑾转身往卫生间去。
时景弘突然喊住她:“温瑾。”
她款款回眸,院子里暖黄的灯打在婆娑的竹影下,落在她脸上,让她整个人忽明忽暗,看不清,摸不明。
像九天之外的神女跌入凡尘。
虚虚幻幻的不真实。
“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时少,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干的两件事情是什么吗?”
时景弘:“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是的,”温瑾回应,目光冷冷淡淡:“我不需要救世主,觉得我可怜,就给我打钱好了,我不嫌少。”
“你们这些人,嘴上觉得我可怜,心里觉得我下贱,行动上觉得我低俗,我看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时景弘被她三言两语弄的心塞梗塞,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