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罗大义这样为官清廉的存在,在当今朝廷简直是凤毛麟角。
尤其是在人人贪污,欺上瞒下的兖州。
罗大义的坚守更是难能可贵!
再将罗大义送回房间之后,赵飞龙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罗大义的这套宅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房间虽然宽敞,可是桌上却只放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哪怕是将这油灯点燃,也无法照亮整间房屋。
房间内没有半点装饰,只有一张在此摆放多年,被虫蚁蛀食的摇摇欲坠的单人床和床边放着的一只老旧木柜!
索性赵飞龙对于睡觉的环境并没有什么挑剔。
最近两天他舟车劳顿,如今早已经是人困马乏。
可就在他即将上床休息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赵飞龙还以为是罗大义又来找自己叙旧了。
刚想出面搪塞对方几句。
可打开门来却发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随他一路至此的陈怀!
看着脸上顶着黑眼圈的陈怀,赵飞龙颇为无奈地问道:“罗将军的夫人不是已经给你安排住处了吗?你怎么又跑到我这来了?”
陈怀并没有理会赵飞龙的询问,而是伸手入怀,从中摸出了一封书信:“这是我刚刚在院中拾来的一封书信,应该是有人写给你的!”
闻听此言,赵飞龙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随手接过书信,并对陈怀问道:“有发现送信的人是谁吗?”
“对方来去无踪,其轻功远在我之上,我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却只看到了墙头的一道身影,以及地上的一封书信!”
赵飞龙微微颔首,并与陈怀一同坐到了桌边。
信封已经被打开。
只是两人还未看到上面的内容。
陈怀颇有些忧虑地对赵飞龙问道:“该不会是陈光达派来的人吧?”
“他担心你深入调查此事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前途,所以故意派人送来书信,只为对你进行警告?”
赵飞龙闻言摇头道:“不会,我爹与肃王素来不和,他陈光达不会不知道。”
“况且我这次是奉皇命前来,调查此处拖欠朝廷俸禄一事,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同时要置他们于死地。”
“如果你是陈光达,在知道了我的目的之后,你还会故意派人送来书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