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美若冷冷的说道,“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努力了这么久让他喜欢我,结果他不喜欢我,反而喜欢她!凭什么你喜欢我这么久,就因为她的出现你就变心了!她不过是被燕离赶出皇宫的失宠妃子,只是没人要的破鞋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袒护她?为什么?”
“你嫉妒?”桃夭不紧不慢的说道,“还是,你是在恨我?你要知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永远是弱者的行为,如果有本事,不妨抓住男人的心啊,就算你诋毁我让我无所遁形,就算我死了,也还会有别人来代替我,你得不到的就是永远得不到。”
华美若看向桃夭,那眼神的恨她又岂会看不出,但是,输家就是输家,怎么做都是输家。
“我们回去。”夏君寒不想和这些人有什么交集,转身便拉着桃夭离开。
桃夭只得乖乖同他回去,她不知道这三人究竟是有什么瓜葛,为什么华美若会那么恨她!华美若,一面爱着夏君寒,一面又不肯让宁书言对她死心,贪心的女人啊!
此时,皇宫的云霞宫,又上演同样的戏码,只是,换成了燕离和华美若。
“美若,你今天又跑出宫干嘛去了?嗯?”燕离在华美若耳边轻声呢喃。
“皇上!”华美若一身娇呼,道,“人家还不是去想想有没有办法把你深爱的如雪妹妹带回来嘛!”
“那你有办法了吗?”燕离一边说着,一边吻如雨点落在她柔滑的锁骨上。
“夏君寒是真的蛮疼如雪妹妹的,连离心草都给她吃了下去,臣妾在想如雪妹妹失踪的日子是不是跟夏君寒混在一起呢皇上。”华美若挑拨道。
“夏君寒!”燕离暗暗咒骂,眼中发出冰冷的光,“朕不会放过你,朕的女人岂容你染指!”
“……携秋风陪嫁作风雅,拜东荒举案寄生涯。”
又是昨夜的歌声,这下燕离立马清醒了。
“……却徒惹一身尘埃擦,可怜此生凡间人家……”
燕离慌忙起身,快速将衣服穿好,出了上阳宫。
“……九天上心有戚戚难得泪洒,唯自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方向依然是上阳宫,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今天没有等在上阳宫。
“……倾歌到‘之子于归’声转哑,一句‘宜其室家’未答……”
还是那么美的歌,那么纯净,那么的令人心动,那么的摄人心魂。
“……一世姻缘差,十里旧桃花,镜里温柔唤不起明眸旧无瑕……”
戏台远处,他看见了,只见那美人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袖口上绣着粉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若束素,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只是用了面纱遮去了容貌,却依然是叫人看一眼她的眼睛都会陷进去。
“……药引断肠忘也罢,缘生缘灭且由他……”
那美人一曲终了,停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燕离,燕离此时回过神来,忙道:“美人儿!”
只见那美人张开手臂,身子向后飘去,燕离就那么看着她消失了,焦急万分。
合欢殿的内室,宛丘笑得好不畅快,她两次夜游,总算是让燕离失魂落魄了。
宁凤白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我真不明白,这个样子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意思!”宛丘一笑,道:“我跟燕离难道不该相互折磨吗?他囚禁我,我报复他!他于我可是有亡国之仇的,还有他的那个国师,妖邪之人怎么配为官?明天我要燕离知道我就是勾走他魂魄的人,我做事嘛,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人痛到心底!”
“你将来不会这么对我吧!”宁凤白不禁紧张起来,道。
宛丘抬头看他一眼,道:“只要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会与你为敌的,放心吧,宁妖孽。”
他还真是败给她了,一口一个妖孽,好像她自己才是妖孽的那个吧!
“睡觉!”宁凤白知道拿她没辙,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宛丘将头上的发饰什么的都给摘了,把面纱也拿了下来,才走向床边。
宁凤白一把抱住她,将她丢进了床榻上,拿被子盖好,两人又维持了昨晚的姿势了。
“那个,宁妖孽,你不会趁我睡着把我吃了吧?”宛丘小声问道。
“你要是想我吃了你的话不妨现在就吃了你吧,反正,我还真的不想忍了!”宁凤白调笑道。
“去,一边去,姐要睡觉!”宛丘没好气的说道。
宁凤白不禁一笑,然后伸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丫头,还自称姐呢!
当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燕皇宫已经布置好了一切事宜。
午时,四国贵客以及燕国的百官已然来到了现场。
承乾殿门外,偌大的广场上正对着承乾宫宫门搭起了一个高台,四周用百花装饰,那便是今日表演的舞台。四国皇子的位置是在舞台的正前方,燕离在中间,宁宸在左边,宁宸的左边是上次那个蓝衣男子,夏君寒在右边,夏君寒的右边则是上次那个青衣男子,而下面离舞台的这段路的两侧是燕国的文武百官。
桃夭坐在夏君寒右侧,他的手一直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