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每天也没少睡觉,不过,那时候多是白天趴在老爹杨铁心的怀里补觉。
老爹的怀抱固然温暖,可远不及床上睡得舒服。
所以,小杨康觉得今天特别的幸福,若非到了后来小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山响了,小杨康还不想起床呢!
直到rì上三竿,杨铁心这才懒懒地醒来。
虽然没看到,也没听到,可很是神奇地,包惜弱就知道,自家男人醒。遂连忙搭着毛巾、端着脸盆而入,服侍自家男人起床。
“我自己来吧!”
这一个多月来,杨铁心带着一家在草原上闯荡,虽然包惜弱也没少跟着cāo劳,可大部分事情,还都是杨铁心忙活的。至于打洗脸水、洗脚水这种事情,更是基本由杨铁心一个人包办。如今被突然被老婆伺候,杨铁心颇有几分不适应,连忙开口道。
“夫君昨夜辛苦cāo劳了一晚,惜弱这会儿服侍夫君,乃是分内之事。”
言语之际,忽地想起昨夜身心上获得的极大满足,包惜弱不禁脸sè绯红。
那厢,杨铁心却以为自家老婆知道了自己以真气为其梳理经脉之事,倒也没做他想,只是淡淡地说道,“你我夫妻一场,这种事情,本就是分内之事,何谈辛苦二字?”
包惜弱却又相岔了,以为杨铁心说的是那种夫妻之事。
出自书香门第,本身xìng格有趋于内敛,如今虽已为人母,可包惜弱还是有些抹不开颜面公开谈论这种羞人的事情。
闻言脸sè更红,包惜弱但只声若蚊呐地“嗯”了一声,便借着手头的忙碌掩去羞意。
包惜弱的手脚很是利索,不过片刻功夫,便给杨铁心梳洗、穿戴完毕,端详了有点儿小帅的夫君两眼,又扶着杨铁心坐好,包惜弱这才转头给自家儿子小杨康梳洗打扮。
帮着父子二人都拾掇完毕,包惜弱又里里外外地忙碌了片刻,这才又把这父子二人了餐桌。
早餐依旧是肉糜粥加咸菜,只是杨铁心的碗里多了几个鸟蛋,也不知只懂有限几句蒙语的包惜弱是如何弄来的。
对于自家老婆安排的爱心早餐,杨铁心倒是没有装模作样地推却一番,也没有张罗着分给儿子小杨康,而是很坦然地领受了,只是看向包惜弱之际,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柔情。
那厢的包惜弱也是大抵如是,只是,每每想起昨晚的xìng福生活,包惜弱的脸上还多了一丝绯红。
小杨康倒是感觉到了餐桌上自家老爹老娘之间的异样,不过,小家伙早被杨铁心收拾得怕了,自然不敢打断老爹老娘之间的眉目传情,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自家老爹一眼,但只将小脑袋埋在饭碗里,和那一大碗的米粥奋力作战。
用罢早餐,杨铁心正琢磨着,该怎么弄一套木工刀具,好开始自己的木匠大业呢,帐外便传来了速别额台那宏亮的吆喝声。
“杨兄弟,我们一起去巡逻吧?看着附近有没有金狗出没!如果有的话,正好让某的钢刀开开荤,也顺便赚用那些金狗的脑袋换几头羊贴补家用!如果没有,就当出去打猎了!”
连忙迎应出毡帐,和速别额台一番寒暄,杨铁心这才知道,原来,这兀良哈部还有这么一个类似于赏金猎人的福利,那就是可以用砍来的金人脑袋,向部落里换羊。
是以,兀良哈部那些自诩颇有武艺的大小青年们,平素里都不会宅在部落里,而是分批地成群结队、四散而出,去猎杀那些因各种缘故来到草原的金人。
如此既可以培养兀良哈部青年的血xìng,又可以防止金人对兀良哈部窥视与偷袭,可谓是一举两得。
唯一有那么一点儿遗憾的是,经过蒙古人这些年的激烈反抗,如今草原上零散的金人已经极少,几乎难以见到。
此番速别额台名义上说是叫杨铁心一起去巡逻,可实际上,更相当于变相地邀杨铁心出去一同打猎。
当然了,这种打猎也并非没有一点好处。
有这么一群猎人般的家伙每天围着部落打转,兀良哈部的安全xìng倒是大幅提高,十余年来,都不曾发生什么被金人火其它部落偷袭之事。
弄明白了其中关窍,杨铁心倒也没有拒绝。毕竟自家妻儿也要在这兀良哈部呆一段儿时间,杨铁心也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简单地收拾了一番,杨铁心便提枪上马,准备和速别额台等人一道出去打猎。
“杨兄弟,你的弓箭呢?”
“呃,弓箭?这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