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
兰聿被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一阵头晕目眩。
等他从眩晕中勉强回神,却被眼前男人的满眼欲火给吓到了,酒醒了一半,想起了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兰聿顿时傻眼了。
男人的大手还在他的脸颊之上流连,带着惊人的热意,每抚摸到一个地方,身下人的眼睫便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应沉吻了吻他殷红的眼角,看着他讶异地表情,哑声问:“宝贝,酒醒了吗?”
兰聿呆呆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还有点晕,脑子也比较钝,但对危险的感知力已经比刚刚敏锐不少了。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应沉现在很兴奋,他刚刚在浴室时便生机勃勃,现在来看,已经彻底放开了。
隔着两层布料,兰聿也能感受到那不断跳动着的滚烫的生命力。
男人压在他的身上,面容近在咫尺,那双黑沉的眸子犹如幽深的古井,似乎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兰聿知道,那古井之中盛着的并非冰凉彻骨的凉水,反而像有一把烈火在不断焚烧,烧的他浑身发软。
慢慢抬起手,兰聿捂住了那双热意涌动的眸子。
“你…不要这么看我。”
他捂着对方眼睛的手没用力,应沉很容易便控制住了那只手,看到了男生偏向一边害羞的脸。
下巴被钳住,两人重新对视,应沉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知是何意味的委屈:“酒醒了就不认账了吗?”
“我还能继续拆礼物吗?”
礼物是谁,不言而喻。
房间中,气氛陷入了寂静。
但兰聿没让应沉等多久,他在男人火热的眼神中,缓缓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耳朵是他要戴的,礼物是他要给的,没有给到一半收回去的道理。
况且,如果这个人是应沉的话,那么他完全不必害怕。
男人离他更近了,滚烫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每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点点灼烧感。
常年打篮球的手带着薄茧,将他的脸颊轻轻捏起。
“谢谢宝贝。”
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那现在,我要开始拆礼物了。”
……
拆礼物的第一步,男人撬开了小兔子的嘴唇。
不久前他们才亲过,那两片唇瓣还泛着鲜艳的红,此时正轻轻地颤抖着,好不可怜。
应沉低头轻柔地吻住了他。
【你好审核,这里只是亲个嘴orz】
没过多久,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便蓄满了泪水,舌尖被死死缠住,兰聿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几声短促又意味不明的口乌咽。
睡衣的扣子正一颗一颗地被解开,像是在拆着礼物盒子外绑成蝴蝶结的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