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气大伤身,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臣妾相信细细地排查一定能查到的,不如陛下现在先放出风去就把所有的罪名都加在这个已经死去的护军身上,这样他背后的指使见危机已经消除,不出多久一定会浮出水面的。”宁洛清娓娓道来。
“爱妃怎么能确定这幕后的指使一定会浮出水面呢?”徳皓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洛清。
洛清嫣然一笑地说道:“陛下想啊,臣妾只是一个以外,那獒犬本就不是冲着臣妾去的,只是刚巧被臣妾碰上了才被它所伤,它真正要伤的人并未伤到,这背后的指使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能放獒犬到御花园中,势必是不怕这后果的,既然这样孤注一掷的事情都干了,却又没成功,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徳皓听后吃惊地看着宁洛清,发出吃惊的赞叹道:“真没想到,爱妃还有这样的才能,都超过了朕的那些谋臣了,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徳皓说着深情地在洛清额头上一吻说道:“朕这一生就要你了,定不会负你!”
文莲国暗露野心
〃陛下,臣妾怎能和您的那些谋臣比呢,况且祖宗早就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只因事情是出在臣妾身上,臣妾才会去思考,要是别的事情臣妾
又怎么可能懂得呢?臣妾可不及陛下的那些谋臣呢!”洛清温柔地絮絮说来。
“爱妃冰雪聪明,朕的那些谋臣有时候确实愚蠢得很,就像对于文莲国的挑衅,朕主张战,对他们要毫不客气,可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是贪生怕
死的货,都劝着朕以和为贵!这不明摆着我们堂堂的天宙大国怕他们弹丸小国嘛!”德皓一提到文莲国就想起刚才在朝堂上自己的那些大臣居
然有一大半的人都表现出怯战的想法,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宁洛清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要听到文莲国这几个字她就会心惊肉跳起来,虽然她非常想直接了当地问德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
再极力劝说德皓出兵文莲,一举将坐在皇位上那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拉下王位,为自己的亲生父母报酬雪耻,可眼下她不能明说,而且她
还不能表现出对整件事情很关心的样子来,自古那个君王不多疑?伴君如伴虎,也许一个小小的眼神,一句无心的话就会让她好不容易建立起
来德皓对自己的好感而付之东流,更严重的是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
“陛下,臣妾今天一见您就觉得您的气色不太好,好像朝上的事务非常繁多,陛下定是太劳累了,臣妾看着也心痛呢,陛下来前臣妾就让小厨
房炖上了虫草西参野山鸡汤,陛下还是让她们盛过来先喝一碗吧?”洛清微笑地请示德皓。
“还是爱妃有心!”德皓点点头说:“就让你下面的人少盛点,交与贵喜后让他端过来就行。”德皓随意地说着,可宁洛清却微微地一愣,心
想这高高在上的皇上是谁都不相信啊,交与贵喜是让他去试毒,虽然这是宫中的规矩,可宁洛清还是心里感觉到有些不舒服,虽然她知道眼前
的就是自己的夫君可他根本就不属于自己,他是自己要伺候好的皇上,自己要为他生儿育女的美其名曰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人,这一刻宁洛清忽
然觉得纵使君王再宠你,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他终究是君王,你与他之间终究是要隔着什么的。
不一会贵喜用金漆雕花小托盘稳稳地端着一小碗虫草西参野山鸡汤进来,双手托着小托盘高高举过头顶,说道:“请万岁爷用参汤。”德皓伸
手端起小碗,用小银勺喝了几口后,又若有所思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现在看来就是福王和朕是一条心的!”
“陛下,那您是怎么打算的呢?”宁洛清试探地问道。
“唉,先静观其变吧,这次三国朝会在我们天宙举办,看看他们文莲来的使者如何表现再定吧。”德皓正说着忽听外面一阵杂乱,紧接着一个
当班的太监小跑着进来,急急地跪下禀报说:“启奏万岁爷,碧华宫那边人来报,锦妃娘娘肚子非常的痛,请万岁爷过去。”
水晶赐浴洛清侍寝(一)
听到锦妃那边出事情了,德皓只得匆忙赶过去,此后的一连几天德皓似乎看起来非常忙,每天只抽出点时间来到洛清这里来稍加坐坐,其他时间都是待在御书房里面忙着朝堂上的国事。虽然德皓陪洛清的时间很短,但是每日的赏赐却接连不断,什么南方上好的丝绸,北方稀世的药材,德皓怕洛清觉得孤单还巴巴地下令派特使去南边寻了两只雪白的凤头鹦哥回来,而且还会说话,刚开始洛清觉得很稀奇,每天都要逗这两只雪白的凤头鹦哥一会,可时间长了洛清就被这两只鹦哥给打败了,这两只鸟实在太聒噪了,它们你一言我一语能从早上一直喋喋不休地说到晚上。于是洛清让婉婉将这两只喋喋不休的鸟儿挂到了屋外的月亮门上,这样隔着纱窗就能看见看见它们却又听不见这两只鸟的唠叨声,是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洛请身上的伤也大好了,这些天洛清虽在养伤可天天都让碧墨看着小厨房,变着花样做出各种各样美味新奇的点心来送到太后那里去,吃得太后都上瘾了,要是有一天不吃洛清送来的点心就好像少点什么似的,从而对宁洛清也更加的信任。
这天宁洛清已经可以在屋子内走动,她坐在窗下,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一本书,碧墨端着小茶盘,茶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白瓷药碗走了进来,见宁洛清看书看得这样出神不禁笑道:“小主从吃完早饭就开始看书了,现在也该歇歇了,这伤才好全,就这样费神要是让万岁爷看见了又得怪我们做奴才的疏忽没照顾好小主呢!”
宁洛清听了温婉地一笑,说道:“陛下还在朝堂上忙着呢,这会还过不来,再说了就算下了朝八成也会先去锦妃娘娘那边,再过几天她就要做母亲了!”洛清说着将手中的书放到了茶几上,接过碧墨手中的药碗。
碧墨看见宁洛清放在茶几上的书居然是本名叫《南居兵简》的兵书,于是笑着打趣说:“小主喜欢看兵书?真可以算是咱们天宙后宫头一家了!”
宁洛清听了微微笑道说:“小时候经常跟哥哥玩打仗攻城的游戏,那时候老输给哥哥,后来才知道哥哥那时候就已经开始看兵书了,为了能胜哥哥我和姐姐也从父亲的书房偷出兵书来看,有一次还真的把哥哥给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入宫闲来无事,忽然想起儿时的趣事就让来寿帮我找来本兵书读着消遣。”
碧墨听了脸上露出一股敬佩的神情说道:“小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咱们天宙的大将军见了小主估计也得甘拜下风了。”
洛清听了笑笑说:“姑姑难道没听过纸上谈兵的典故吗?我们这都是空谈,怎么能和那些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相提并论呢?”
宁洛清说完就把话题岔开问道:“最近家中的兄弟姐妹可还都好?你的父母已经启程了,估计下个月也该到京城了。”
碧墨听了忙说道:“托小主的福,家中一切安好,而且每当想到不久碧墨就可以见到分别多年的父母有时候兴奋得晚上连觉也睡不着呢。”
洛清见平时一像沉稳的碧墨说起马上能见到父母时一脸兴奋的样子心想:在父母面前孩子永远都是孩子。又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