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跑去给皇帝做饭,皇帝还赏你千两黄金?这……”
李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李将歌不明白李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何况她现在不是安安全全回来了吗?
“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这么担心?”
“娘亲,这只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何况现在,我开的酒楼已经打通了和皇室的合作,接下来我的酒楼要服务的对象更换成了大臣,还有皇子皇孙,以后咱们钻进口袋的银子只会越来越多,再也不用去挣那些百姓的钱,百姓的钱也不容易。”
李将歌把自己的心中想法以及接下来酒楼的实施对象说出来。
她从一开始开酒楼,就没有想过要收割老百姓的钱,她要打造的是高端品牌,通过良好的服务,专门为富家子弟做菜。
李母听到李将歌的这些话,她并没有感到欣慰,反而被吓得脸色苍白,“歌儿,娘亲再问你一次,他们可有问过你的身世?”
“这倒是没有,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商户之女,还不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李将歌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她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李母听着李将歌的这些话,她的心中才松一口气,“好,歌儿,娘亲,知道你的心事都在开酒楼上,但是也希望你能够量力而行,咱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尽量不要跟那些大臣,皇子皇孙有任何联系,但凡有一天他们出了什么事,咱们都会被他们连累!”
“歌儿,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他们随意轻飘飘的一句话都会决定咱们的生死!就如同咱们那些年的卖身契被牢牢握在手里头那般,你现在能够理解娘亲的良心用苦了吗?”
李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李将歌,希望李将歌能够明白她的苦心。
李将歌一愣,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长远,却没想到李母所看到的视角比她还要现实。
“娘亲,我明白,我做任何事情都会有分寸,绝对不会越界。”
她有些无奈地低下脑袋。
这也是她拼了命想要往上爬的原因,只有自己手里头的权力够大,别人才不会轻飘飘决定他们的生死。
当天下午,李将歌又特地跑到外面找景丛,这几天下来,她和景丛的感情逐渐升温。
李将歌以前觉得男人没有事业重要,总想着把银子攒够了,再考虑其他事情。
但现在她已经有皇帝赏赐的千两黄金,更有其他皇子皇孙还有大臣作为客人给的小费,从他们手里头露出来的一点小费就已经有上百两。
如今她已经不必再担心自己的银子问题。
“景大哥!”
李将歌来到景丛的屋子面前,两人只不过是一个上午没见,却仿佛隔了三秋。
“将歌,你娘亲可有说过其他事?”
景丛想到李母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作为人家的女婿,居然没有做好让岳母高兴的好事,实在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