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再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去掰他的手,有点祈求的意思,“你从上午就开始不对劲了,怎么了?”
傅斯里身上有种极致的违和感,明明情冷冷淡到极点,又能被席影牵扯出如岩浆一般汹涌的热情与占有欲。
席西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冲进去把傅斯里打一顿,又气又怒,还有些害怕。
他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在欺负他姐姐,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太一样,他已经初二了,有些事情已经懂了。
傅斯里的手掌在她后颈摩挲,视线留在她唇上,呼吸有些沉,“我周末帮席西去看教辅,我们一起去。”
站门口的席西咬紧牙齿,恨他恨得牙痒痒。
“你不是上周才给西西买了不少教辅吗?他都写完了?”
“没有,多写点对他没坏处,省得到时候考不上找你哭。”
席影温柔地“哦”了一声,“可是张珂叫我周日去搞社团团建,都是些社团的老朋友,不太好推,要不我们现在去给西西买?”
她是去年就退了社团,但是跟社团里的人相处得不错,他们一直喊她出去玩,平时她忙着考级学习没时间去,她自己兴趣也不大,现在闲下来,他们一天催一次。
今天上午张珂更是直接打电话来,叫她务必去。
闻言,傅斯里握住她的手,将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间,更深地吻下去,这次更用力了,有意无意地咬她的上唇吮吸她的舌尖,怎么都不愿意放开,像是发泄着什么似的。
席影轻喘,被他折磨得有些脱力,“都是朋友,你也认识。”
傅斯里没接话,而是将她的下巴捏起来,慢吞吞地说了两个字:“朋友?”
她从来没见过傅斯里这样的表情,他要么是冷淡到极致,要么是像刚才一样热烈到极致,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
他的手掌贴住她的席影的脊骨,一寸寸地试探过去,把她更深地摁到自己怀里,慢慢捻糅她的唇,开启了一场甜蜜的惩罚。
席影的呼吸渐重,一边仰头,一边用极用极为压抑的声音说着:“傅斯里,你别闹了。”
她向来是冷静平和的,但是会因为自己而柔软下来,傅斯里意识到这一点时很兴奋。
傅斯里确实停了下来,逐渐恢复平静,垂着眸子看她,一边儿屈起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的锁骨,但是脸色依旧没有好多少。
像只大型的猛兽类动物,傲娇地抚摸自己的爱侣。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