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很久之后的某个午后,傅斯里将席影摁在怀里浓重地亲吻时,他说:“你知道当时在台上我在想什么吗?”
席影努力平息深吻的窒闷感,却像被甜蜜的漩涡搅进去难以脱离甚至还有些发软,根本无暇顾及地羞涩地应了声,“什么?”
傅斯里啄着她的下颌和耳垂,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似的,浓郁的情绪藏在语气里面,“在想吻你的时候,你会不会也像台上那么骄傲。”
而他现在做到了,把她抱在怀里吻到她喘不过气,得到她所有的骄傲和才华,只是想着就让他战栗万分,但这还不够,他要得到她的所有,得到她所有的欣赏、倾慕、热爱、信任和依赖,娶她为妻,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的身边。
台上那一眼引起的惊涛骇浪,远比席影所看到的要来的猛烈,他自负、骄傲,天生的傲气让他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那次在台上看到她的时候,他几乎无法挪开眼睛。
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她就像光一样只消一眼就能占据他所有的目光,勾起他内心深深的独占欲,让他强烈地想得到她,以最简单、最迅速的方式得到她,把她占为己有。
甚至连台下观众多看她一眼,他都觉得心里发酸。
只是这么一眼,就让傅斯里想把她牢牢攥在手里,让她成为自己的,让别人永远无法再觊觎她。
席影一直以为那只是对旗鼓相当的对手的观察和打量,惊讶道,“你”
迎接她的是一串不给她反抗机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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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醒来的时候,时间还早,但傅斯里已经不在了。
她松了口气,捂着脸努力挥去梦境里那些东西,挥去那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缠绵的甜蜜和昨晚疯狂的记忆。
她8一遍遍擦洗脖子上的那些痕迹,傅斯里似乎是属狗的,几乎每次不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不会罢休。
直到脖子那儿都被她擦得发红,才用丝巾一绑,遮掉。
她本来打算去公司楼下随便买点吃的垫肚子,来不及的话就不吃了,结果下楼发现陈常已经在楼下了,他正端了一碟面到餐桌,“小席,来吃点吧。”
见席影看向傅斯里常坐的位置,陈常就了然:“傅先生吃完刚走,时间还早,吃点吧。”
餐桌上的东西很丰盛,热气腾腾的,有种格外温暖的感觉,还有她以前最爱吃的蟹黄面。
陈常语调友好自然,连阿姨也会很亲切地问她怎么不多穿点,似乎从来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有什么异样的眼神。
不知怎么的,席影会有意地回避这种温暖,也许是因为这种温暖时不时地让她忘记自己的处境,让她忘记她想逃离的深刻情绪,这太危险了。
席影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我不吃了,谢谢。”
她刚走了一步,就觉得胃里泛了酸,她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下,平时她早上不会这么不舒服,今天却有点反常,席影却没当回事,阿姨见劝不动她,只好在她临走前往她手里塞了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