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搭理我,走过来直接将烟头按在我的手背上,臭着一张脸吼道:“给老子放开。”
烟头虽然只是个火星,但是烧灼感确实实实在在的。我惨叫一声,抓住裤子的手立刻一松。
炮儿叔当真是眼疾手快,就这么一刹那的功夫,他已经一只手拉住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还有什么比自己以为最亲近的人扯裤子更耻辱的事情,一股羞辱感顿时席卷而来。我正想要躲开,他却在我大上狠狠拧了一把。
接着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咒骂道:“别他妈动,你这张膜是老子的金疙瘩,老子还不会自己把金疙瘩给毁了。”
说着两只手粗暴的抓住我的两条腿,用力的往下面压。
“炮儿叔,不要,求求你了。”
我一边哭着,一边哀求着他。三年来,我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过,只是因为太过珍惜眼前,才做的更加小心翼翼。
但是,我所有的一切,都快要毁了。一直仰望着的天使突然变成了恶魔,一点点蚕食着我的尊严。
当炮儿叔的手触碰到我下体的那一刻,我脑袋一片空白,真的就是什么都想不出来的那种空白。瞪着双眼死死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喉咙就像是塞上了一大块棉花,又胀又痛,半点声音都发布出来。只有眼泪,不住的流下来,大颗大颗低落下来。
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观念。直到炮儿叔的手松开了我的双腿,我依旧不知道将腿合拢,不知廉耻的张开,死死盯着水晶灯。
“妈的,不就是看下膜,做出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炮儿叔朝我瞄了一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特别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往卫生间走去。
听见卫生间流水声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一声不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去捡自己的裤子。
我的指尖冰凉,触碰到大的时候,有些冷。
我不太清楚炮儿叔对我做了什么,刚才的场景,让我不自觉得去联想着那些包间里面的人,还有那一天,炮儿叔在红灯区做的事情。
内裤不断地流出来的东西打湿,我知道那不是血,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羞耻感遍布全身,我无力的垂着头,像个怨鬼一样耷拉着自己的头发。
我不能跑,因为他捏着我杀二叔的秘密。可留下来,究竟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后来,很久之后。当我熟练地叼着烟吐烟圈的时候,我都会后悔,当时没有从里面跑出去。
人就是这样,明明有无数次救赎的机会,偏偏要因为懦弱而陷入泥沼。
等着恍然大悟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当天,我傻傻的捏着自己的裤子,飘飘忽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传来炮儿叔走动的声音,还不断的咒骂。
我用被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头,在里面闷得我满头大汗。
可我的脑袋,此刻就像是一台黑白的老旧电视机,不断地回放着我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经历,就如同黑白的影响一样,让人觉得毫无生机。
被子里面闷热,空气也不流畅。我使劲的张大嘴巴,就这么张大着,差点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哪怕就是让我这样静静地死去,我也就认命了。偏偏,炮儿叔在这个时候,将我房门踢开。
我如虾米一样弓着身体,透过杯子的缝隙看着炮儿叔那张狂喜的脸。
仅仅
只是十来分钟,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的真快啊!
刚才还恨不得要弄死我的人,突然一脸狂喜的冲过来,走过来一把扯开我的被子,然后打开我的衣柜精心挑选衣服。
我眼睛毫无生机,像是一条死鱼一般瞪着炮儿叔,直到他丢过一条黑色的蕾丝礼服给我,我才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