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瞅他的侧脸,既然要等的人还没来,
那么,先办自己的事情要紧。她忙掖了掖他的衣袖,微笑道:“关于今天的问题,如果你实在好奇得紧,其实我也可以简单的跟你解释一下。我想跟你……”
说着,她触电般停下来,神色变得凝重。
魔气,很熟悉的魔气。
她咬了咬唇,冷下脸来,侧眸盯着盯着墨之阕责问:“你带我见的,是修驰狱?”
“你果然认识他。”墨之阕别有意味低念了句。
察觉到她肩上若隐若现的魔气的时候,他就怀疑她跟修驰狱有特别的关系,因为她身上的魔气,跟修驰狱有几分相似。
听他的语气似乎在试探,阎七并没有回应他的话,下意识把藏在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只是,等了许久,修驰狱并没有出现,他专属的魔气也逐渐离散。
这会阎七才松了一口气,握在袖中的拳头也缓缓松开,修驰狱可不比龚三恨好对付呀,更何况此刻自己并无多少仙法。
他最终并未出现,应该是因为心痛的感觉而察觉了自己的存在吧?幸好他对这份感觉还有些忌惮,否则不堪设想。
一万年前,那家伙就因为他自己莫名的心痛,不由名分地就对仙界大开杀戒,导致仙界血流成河,还将她打回了原形,可恨极了。
沉默了会,她收回思绪睨向墨之阕,冷笑问道:“你带我到这来,所为何事?”
墨之阕淡淡看了她一眼,拂袖转身走去,淡然道:“证明一件事罢了。”
“证明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阎七追在后面不爽责问。
墨之阕没有回应她,更加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
“墨之阕你给我站住!”阎七扬声大喊,盯着他的背影喝道,“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闻言,墨之阕只觉可笑,轻轻一跃,迎风隐没在夜色中。
“喂!墨之阕!墨之阕!”直到他消失的无影无踪,阎七才气得跳起来,不爽咆哮,“混蛋!”
“岂有其理!”阎七咬牙在原地兜了一圈,忽然停下来,下意识把手按在自己的左肩上。
只是碍于青狐还在此处,她未敢表露太多忧虑。
一股幽风袭来,四周的树木摇晃的厉害,顿时沙尘滚滚,落叶翻飞。
阎七猛然打了个激灵,放在肩上的手不由自主轻颤。
“嗯?”蹲在树梢上的青狐差点没被刮了下来,它莫名不安地摆了摆尾巴,低眸看向站在地上的阎七提醒:“七七,这股风来得诡异,还是快点回去吧!”
阎七沉默无应,这股风哪里诡异,它分明就是修驰狱来临时,强大的气场余波。
见她迟迟不应,青狐再次提醒:“七七……”
只是,它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看见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从天而降,虽然还不确定是谁,它忽然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尾巴骤翘,迅速窜回阎七的肩膀处。
那身穿黑斗篷的人脚尖落地,再次掀起一阵飓风,十步之内形成一个巨大的逆流漩涡,最后轰散,瞬间漫天飞叶朝阎七的方向袭去。
“……”青狐吓得狐毛飞肃,一双小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