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阎七把青狐搁在床上,穿上鞋子来到桌子旁坐下,试探问道,“哎,你们擅自把我安置在渑池的地盘,可与他们交代了?”
御长兴不以为然轻摇头,搁下手中的酒杯,风轻云淡道:“没有。反正许久没动筋骨,若被他们发现了,打一架便是。”
“……”阎七骤然满脸黑线,这是把老娘陷入不义。
“七七……”御长兴忽然低沉轻喊了声。
阎七侧头看他,见他神色有三分凝重,便不应声,等待他把话说完。
御长兴凝视着她的眸子,郑重说道:“把你的日月流星坠子,借我们用一下。”
阎七微愣,随后又听见毕寒附和。
“我们这么严肃的来问你借,你该不会拒绝吧?”
阎七顿时没接上话来,迷惑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流转,的确,他们从来没有用这么严肃的姿态来问自己要东西,她轻愣道:“没问题……只是……你们要这耳坠做什么?”
“你把耳坠摘下来,自然知晓。”御长兴别有意味道。
阎七迟疑了会,想着他们应当不会算计自己,轻作点头,提手去摘耳坠。
“慢着!”
忽然传来乕卞昶迫切的吆喝声。
阎七讶然侧头看去,御长兴和毕寒旋即沉了眸色。
乕卞昶提起手中的不求锋,先后指向御长兴和毕寒,厉声道:“你,还有你,谁先来?”
嗯?阎七纳闷轻蹙眉心,这是要决斗的意思?敢问,这不是渑池的地盘吗?
御长兴和毕寒不约而同站起来,睨向他,异口同声冷声道:“反正看你不顺眼,人多欺负人少也没有关系了。七七,你留在这!”
话罢,他俩如一阵旋风般消失在原地。
身子半起的阎七轻扯嘴角苦笑,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干架,但本来还想着去凑热闹,没想到直接被他们轰回来了,不开心。
离开了青鸟仙山,御长兴和毕寒前后包抄乕卞昶,冷声责问:“为何一而再再而三阻挠我们?这耳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乕卞昶侧过身来,左右睨向他俩,理所当然道:“这耳坠动不得!”
“为何?”御长兴紧接着追问。
“因为那是阎七的命!”乕卞昶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毕寒轻敛眸色问道。
乕卞昶别过脸去,本来不想说,沉默了会,才娓娓道来:“阎七被念神下了诅咒,血液不能再生。这双日月流星坠子就是啊煊用自己的天眼所化,专门保护她的。”
“少尊开天眼了?”毕寒和御长兴不约而同讶然问道。
传言,陌祁煊法术深不可测,六界内无不畏惧或者忌惮他的存在,想着他还没开天眼,已经这么可怕了,若开了天眼,岂不无人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