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没找到任何人,朱雅丽。我是说任何迹象都没发现,你也许是梦中见到的事。林一帆说,朱雅丽,你最近确实有神经质,我陪你去一趟人民医院让医生测查一次吧。
凶手一定是……朱雅丽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小心地说,我不明白于建东…是不是对女人有变态行为。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朱雅丽说。
我们去了你说你看见他们的地方。我们从那里到公路,来来回回搜查了几遍,从不同方向查找。我们还去查看了离跑马场最近的五间小木屋。那些小木屋都是空的,而且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们曾经到过那里。 林一帆说。
他们不一定要待在小木屋里。有些病态的恐惧在她的腹腔里萌生。凶犯可能
当你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肯定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但是没有任何车辙,也没有任何痕迹。你或许看错了地方或者人。
不,我没有看错。朱雅丽说,跑马场附近,还有蓝色铁皮屋马棚,应该去看一下的。
此刻她蜷起了双臂,并且全身开始发抖。但是并不是春天的寒风让她觉得冷。
那怎么可能呢。他们在那里。他们争吵,打架,他杀了她。我都看见了。朱雅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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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别的。我只是告诉你说刘瑞君他们在那里没有发现任何支持你口供的证据。这种事一旦被于建东知道,他会报复你的。男人都这样。你会吃亏的。更是让住在这里的人胆惊心颤恐惧感上升。白天就杀人,晚上更没有人敢出门散步了。林一帆说。
朱雅丽说:他会逃之夭夭,逃脱处罚的。他可以一走了之,然后继续过他的生活,重新杀人。搞得人心惶恐,还不如早点揪出恶人。
朱雅丽重重地坐在了台阶上说,因为我是唯一的目击者,而且我没有看到足够的细节,目前做不了任何有益的事。但你可以帮我。
难道地球总是围绕着你转动吗?你太纯真了,我看到此为止吧,刹住车。跟你无关,少些麻烦。做你自已该做的事吧。林一帆说。相信刘瑞君他们能解决这件事。
然后,她抬起了头,眼神中既震惊又忧虑。你到底会怎样呢?我猜你会对此事不予理睬,心想,唉,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事,最好去喝杯啤酒,然后在丝网吊床里舒松筋骨。
现在喝啤酒还有一点儿为时过早。刘警官会调查一下走失的人。他会去调查游客光顾的生态园农家乐、乡镇小旅店,搜查一下边远的地方和野营露宿地。你有什么其他更好的方法来处理此事吗?林一帆说。
处理此事不是我的工作。 朱雅丽说:你对我这样说过。
这就对了么,也不是我的事。林一帆说。
她站了起来。为什么他不过来找我谈呢?因为他不认为我看见了这些事情?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的话,她就接着说:他认为,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编造的故事?
如果你想知道他们警察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去问他好了。我只是告诉你我应该让你知道的事情。这件事太复杂了,死的女人又是临时来滨江的游客,完全可以放在不重要的位置。
我想去那里,亲自再去杀人的现场看看。产生回忆。朱雅丽说。
你自己决定好了? 当然,我会陪着你,不使你受到伤害。
我不知道怎么能到那里。也许你是我最想请求帮助的唯一人选。你知道吗?你也是唯一我相信没有杀那个女人的人。除非,在你的其他才能里,有一项是你可以长出翅膀飞翔。那便是写小说时,我可不会想像。我一点钟下班,你可以到这里来接我。行吗?我去生态园湖畔看看飞乌,盛开的荷花也好啊。朱雅丽说。
我可以陪你的。舍命陪美女么。林一帆回答。
是的,你可以的。而且你会来的。因为你和我一样,也想知道事情的详细过程。你究竟还是个有好奇性同情心的作家。朱雅丽把手伸进了她的口袋,掏出了一张褪了色的皱皱巴巴的面额为百元的钞票,给你。这是给你的汽油钱。汽油被美元操纵得又涨价了。这中美高层笫四次经济对话马上要在美国启动了,不知道油价能否降下来啊。 朱雅丽又说。
她大步走开了,把他留在了路边。
他盯着那张百元的钞票,觉得既可笑又可气。现在像朱雅丽一样关心国际大事的女孩太少了。林一帆叹了口气说。
朱雅丽将煮汤的火调小,转成慢炖。她有些热血沸腾,开始列起一张单子,单子上列出了她认为任何厨房都应该配备的必需品。
三星级的餐厅,小城里的伊甸园,那怕是私人的厨房。这有什么区别?食物就是食物,不管在哪里,食物都需要精心准备制作,中国物产丰富,人们太喜欢做美食家了。许多电视报纸上说。女人要牵挂住男人不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唯一办法就是有一手烹饪手艺抓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