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热好热,跟摸摸他的腹肌有什么关系呢?
谢连辞衣衫已经被扒掉了一大半,偏偏少女还要妖精似的把他往床上拉。
辛瑶烫得惊人。
应该说他们两个热得都不像正常人。
他喉结微动,目光灼灼道,“你真的想要吗?”
谁知道辛瑶已经摸在他脖子上,“谢连辞,你不行啊。”
这药好特么的劲爆。
辛瑶觉得这就是宋元明给的春|药加真心话版本,然而她现在也并不太想压制些什么,就侍美行凶。
“……”
谢连辞在辛瑶上面,银灰长发垂落下来,眼眸晦涩不明,他没说话,直接身体力行。
毕竟男人不能说不行。
后一夜怎么过的她记得不大清楚,只知道在爽和流泪之间反复横跳。
辛瑶嗓音都哑了,低低骂他,“谢连辞,你不准动。”
这就跟脱了裤子不让上一样无情。
这男人是狐狸精投胎吗?为什么感觉把自己的精气都榨干了啊!
偏偏谢连辞非要和她耳厮磨鬓,“瑶瑶。”
这两个字被他说得无端狎怩暧昧,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耳语。
辛瑶觉着自己大概是被鬼迷了心窍。
每次都又爽又哭着不想了吧,谢连辞就一边说着最温柔的话一边寸步不让。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辛瑶果不其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谢连辞还要笑她,“夫人昨晚很开心。”
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宋元明,我非得三天之内鲨了你!!!
谢连辞
死亡本身并不能带给人恐惧,所恐惧的是爱别离、求不得,可我偏偏不信这样的命运——谢连辞。
无极宗四季分明,冬季的时候雪花扑簌簌地落下来。
寒冷时节,庭院中间只有几处梅花傲然绽放。
大雪纷飞,每一片雪花又轻又薄地落下来,很快便掩埋了地上的痕迹,凌冽的风刮在脸上生疼,不一会儿的功夫,不远处已经白茫茫一片让人看不分明。
这些雪花就好像清道夫一般扫除那些血迹和污浊,土地里掩埋的累累白骨也就在这无声的静默里化为腐朽。
早年那些苏醒较早的弟子会来这里祭拜,一遍又一遍祈祷下面的人能够如他们一般幸运,得以重生,得以见天日。
但当魂灯熄灭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十分清楚,有三百二十七位弟子将永远长眠在此地。
尸体覆盖下的土地,慢慢被一层又一层的雪覆盖,来年初春这里会接触很多细小微黄的花朵,无声静默,伫立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给予幸存者长久的温柔和守候。
那一场战役结束的时候,有两个人带着无数的光点,踩着血色去往无极宗,身上的衣服被罡风撕扯得碎裂许多,飞往天梯而下的时候,手里的剑也几乎要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