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停留冰魄漓龙之言。神色有些尴尬,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下巴的胡须,借机掩饰自己的失态。
张浩接过这个玉坠时,神念侵入其中,便只觉得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意向着自己斩杀过来,这一股凌厉的剑意简直可以将天地给直接劈开。
张浩心神一震,全身的催动着体内的法力,前额的漓龙飞剑发出了嗡嗡的震荡声,一道剑芒从前额飞速的侵入玉坠之中。
两股剑芒在玉坠之中开始对决起来。
而潮汐之中的张浩,一道道璀璨的剑光四射,激荡的周围的潮汐凝聚出一块块玄冰。
海王望着这些剑意,神色微变,双手飞速的掐动着法诀,让这些剑意飞速的凝聚成一把把冒着森冷寒气的冰剑。
接着双手飞速的掐动着法诀,把张浩所在的空间悄然的用法诀给禁锢起来。
张浩身体之中飞射出来的剑芒,被海王禁锢在一个空间之中。
众人望着那些冒着森冷寒气的冰剑,都非常的震惊。
而玉坠之中的战斗却是比起外界来,要凶险数倍,张浩从未和李剑心交手过,不过却是知道这人乃是万象岛的岛主。
若是以前张浩碰见这种剑意,定然会想一切办法逃离,但眼下的这种情况却是根本就没法逃匿,毕竟冰魄漓龙和海王在看着自己,若是表现得太差,只怕自己以后想完成自己的宏愿,难度会更大。
这种情况之下,张浩又其能退缩,既然不能退缩,那就血战到底。
玉坠之中的剑芒漫天的飞舞,一道道金光宛如流萤飞舞,只见玉坠之中点点星芒,悄然的汇聚成数千道剑芒悬浮在玉坠的空间之中。
而前方的剑意凝聚汇聚了李剑心的虚影来,虚影遥遥的望着张浩道:“这个虚影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种惊天的气势来,这种惊天的气势让张浩的压力陡然增大了数倍!”
通天塔内一直闭目端坐的殇,缓缓的睁开双眼道:“臭小子!这道剑意乃是非常纯粹的一道剑意,若是被你吸收,至少可以省下数一百二十年左右的修炼时间!”
张浩听见殇的声音,连忙传音道:“殇!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迅速的将这道剑意给击溃!”
殇听见张浩的声音冷笑道:“一道虚影而已,何足为虑!”
“对呀!不过是李剑心的一道剑意虚影而已,又何足为虑,自己日后要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又如何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想到这里张浩心神一动,全神的催动着剑光,向着李剑心冲杀过去,口中怒喝道:“李剑心,我不知道今日我所说之言,你是否能够听到,今日我要将你的这道剑心给炼化掉,日后我也踏入你万象岛,将你的万象岛之中的维系整个阵法运转的五行封神碑给收取炼化!”
张浩说完身体之中的战斗**变得强烈起来,手中的法诀一动,只见这玉坠上空的剑芒宛如星河坠落,须臾就将李剑心的这道意志给悄然的吞噬了。
李剑心的一缕剑芒在璀璨耀目的星河之中,宛如一颗尘埃,毫不起眼,神念感受着星河之中做着无声抗争的李剑心的残余意志,张浩催动体内的大普渡禅光,只见一道明黄色的光芒从玉坠之中,缓缓的照耀进入其中,整个玉坠的世界都化为一个金色的佛光。
金色的光芒照耀在李剑心的虚影之中,张浩的意志飞速的侵入其中,全神的施展出大普渡禅光来,强行度化这一缕李剑心的残余意志。
而在外界众人的眼中,只见玉坠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这金色的光芒极为耀眼,让人根本就无法直视。
璀璨的金色光芒放佛要撕裂这玉坠空间,从里面穿透而出。
三娃望着玉坠殇散发出来的耀目金色光芒,肃然道:“好漂亮的佛光!”
而周围的三人,海王,冰魄漓龙,慕容雪却是看了出来其中的凶险,张浩若不能度化这李剑心的意志,必定会遭受巨大的反噬,轻则神念大伤,重则整个意识小世界将会再次退回成识海的模样,而且还有被毁灭的可能性。
就在此事,只见玉坠之中,一个金色的手指从虚空之中,缓缓的点落而下。
这根手指在李剑心的眼中无限的放大,李剑心感觉自己放佛一颗微小的尘埃,粒子,而正缓缓的向着他点击而下的手指却是宛如一座巨大无比的山峰,裹挟着无可抗衡的威力,压迫而下。
但手指点击在李剑心的前额上时,李剑侠的前额氤氲出一点点碎裂的金色佛光,这些金色的佛光,好像一个巨大无比的佛像上,浮现出斑驳的金箔裂痕,这些金箔的裂痕渐渐的扩散开来,最后化为碎裂的金色粉末。
张浩的神念感受着李剑心的意志,在瞬间便化为乌有,便全神的将这玉坠空间之中的纯粹的剑意吸收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而在万象岛极深处的一处空间之中,一座布满了重重禁制的洞府之中,一个中年男子身躯微微晃动了几下,脸色变得极为惨淡。
这人正是万象岛岛主,李剑心。
刚才张浩炼化他分身之中的一道剑意时,他自然便感应到了,虽然这种感应极为微弱,但李剑心的这种修为又岂能感受不到。
此刻李剑心对张浩恨之入骨,他待体内的纹路稍微平息后,森然道:“给无尘发玉简,就说我李剑心愿意和人皇共同对抗金乌族人,但人皇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在事情平息之后,要和我联手将红尘剑门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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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两件法宝
李剑心的话刚说完,只见黑暗之中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人影望着李剑心手中的玉简接过之后,便飞速的离去了。
洞府之中的李剑心这时候才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来,被张浩炼化了一个分身之中的一道剑意,所受反噬不轻,但因为房中有人一直强制克制着,不让自己在下属面前表现得太过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