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楼分别后,梁越来到五楼男老师的住处。见到一个门上写着502的宿舍门上面贴着自己的名字。另一个名字是江月儿。和自己的名字一样?只是姓不一样。他很好奇这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门没有上锁。他敲了敲门。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英俊男生开了门:“梁越,你回来了?我请假了,头疼得厉害。”
“你怎么了?”梁越问。
“总作噩梦,睡不着。”
“什么噩梦?”
“哎,不说了。说了又头疼。”江月儿烦躁地挠挠头。
梁越也不再多问,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半夜十二点,梁越才躺下睡觉。不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铁门的巨大声响。梁越被吵醒了。心想,“怎么刮这么大的风?”梁越好不容易又睡着。一声巨大的铁门响动的声音传来。
“该死。”梁越心里咒骂着。这上着班,老是这样睡不着可不行,明天去看看到底是哪一间房间的声音。“为什么不安装木门呢?木门就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第二天梁越没有听到门响动的声音,也就没法判断从哪一个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可是,到了晚上,梁越睡着后,又传来门响动的声音,而且响动的声音比昨天晚上密集,梁越再次很晚才睡着。因为半夜三更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发现是哪一间门在想,“反正等不刮风就好了。”
谁知一连七八天都是这样,直到学生开学,梁越也不知道是哪个门在响。
终于,梁越问江月儿:“你听到晚上门在响吗?很吵,我都好几天睡不好觉了。都快两个星期了。”
江月儿道:“没有啊,大概我睡得比较沉。”
上班时,梁越找到欧阳夏,告诉了欧阳夏这件事。欧阳夏吃惊道:“我没有听到啊,是不是你听错了,我睡得也很晚的。”
梁越道:“不会的,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欧阳夏道:“我们现在先假设只有你一个人能听到,那么就是有什么东西想让你发现他们。既然如此,你就主动一些,主动去找他们。”
梁越道:“可是不知道在几楼,我在五楼半夜也起夜许多次,没发现什么。”
欧阳夏道:“不是还有六楼吗?你可以注意去听一听六楼有没有声音。”
六楼没有老师住,为了听六楼的声音,他故意在六楼洗衣服、洗澡。连续几天晚上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终于睡了几天安稳觉。
这一天傍晚4点多,从六楼传来了门咚咚的声音。“奇怪?是风吗?把门打开风就不会老吹了。”
他循着声音爬上六楼,打开了一扇门,用凳子把门挡住,使门不再关上,果然门不再发出声音。
这时,旁边的一扇门又传来有节奏的关门、开门的声音。“风怎么这么厉害?自己开门关门?”他的手触碰到门,门似乎有意识般停止了开关门。梁越有些怀疑,心里打了小鼓,但也不是很害怕。他照着对待第一个门一样的方法,把门打开用凳子挡住。终于没有声音了。
“为什么其他的老师不能这样做一下?自己就不用失眠这许多天了。”梁越颇有抱怨,但也是一瞬而过。“或许是他们睡得比较沉,像欧阳夏一样。”如果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就是自己在放门的时候有微弱地感觉到自己放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像是鬼魂?可自己又不是很相信这些,便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