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故意不满地挑衅道,朋友,不就是用来以命换命的嘛!
云朵气得恨不得当场扇他两耳光,当即气鼓鼓地朝着秦越吼道,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怎配当你的朋友。
“怎么就当不了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啊!”秦越嘴角笑得很坏。
“你!你!老娘才不当你的什么鬼朋友!”说罢,她气呼呼地转身下楼去。
秦风比秦越更坏,他朝着秦越眨了眨眼睛,故意拖长了声音,揶揄道,我的师娘嘞,你这个跟我没有拜师一样哦。顶多算是小妾吧哦,可能还不如小妾。对吧,朋友?
秦越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越来越喜欢这小子了,当即一拍大腿道,连暖床的丫头都还算不上。
云朵顿时脸色一片惨白,慌乱之间,差点一头从楼梯上栽倒下去。
冷不丁,她的身子被人一把搂住,那人嬉笑道,小心点,跌倒了可不好看。
“是你!”
“云朵姑娘好!”
秦绵披着刚刚出门的白色披风,满头的雪花。
“你!气死老娘了,你赶紧去管管你家的臭男人!胡言乱语,嘴巴长在狗上了,臭不可闻。”
说罢,她一把推开云朵,把对秦风的气都撒在秦绵的身上。
“臭男人?还是我家的?呵呵呵,有点意思。”秦绵古怪地朝着楼梯上望了一眼,又看着她冲进了后厨,当即暗自乐了。
跟着她摇了摇头,走上楼来。
秦风见她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殷切地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绵脱下身上的披风,顺手递给了他。就像小时候,她经常给他做的一般自然。
见到秦越,秦绵笑着拱手道,您就是我家阿风的师父?小女子有礼了。
秦越拱手回礼道,我可当不了他的师父。我们是朋友。秦舵主风尘仆仆,不远千里而来,甚为不易啊。
“咯咯,这倒是。天下会遭此劫难,我虽为女子,总舵有令,职责所在,虽千里万里,也在所不辞。”
秦风见她一点都不怯场,心里暗自服气。阿妹果然不再以前那个柔弱的阿妹了。
“好一个职责所在。这天下人若都有秦舵主这种觉悟,也不至于这般纷乱。”秦越对这个女子,有些另眼相看。同样的年纪,单凭这份心境,就比云朵这个野丫头老练得多。他暗自感叹道,这天下会也不是那么不堪。倒也人才济济。
“这一路上亏得三爷照拂!小女子感激不尽。今晚我做东,恳请三爷赏脸!”秦绵又拱手道。
“呵呵,今儿算是好事成双啊!我刚刚认了一个朋友,秦舵主就给我们办招待打牙祭,那自然是却之不恭。”
“三爷,叫我小绵或者阿绵也行。”
“好!那就叫你小绵吧!”
秦越的目光里闪过一阵精明,这丫头好气势。
秦绵也没有多待,与秦越闲聊了几句,便抽身下楼去了。
秦风朝着秦越翻了翻白眼道,你跟我阿妹那么客气干啥。
秦越拿起手中的刻刀,轻轻在木头上一划道,是她先给我客气的,好不好?今晚这顿酒,便宜你小子了。
秦风愣了片刻,当即又乐了,“不是便宜我,是便宜阿史了,替他省钱了。”
“呵呵呵,你这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我跟他客气啥啊,我可是他的大师兄。”
秦越连忙摆了摆手道,我可不认。这是你跟他的事情。
“咱们各叫各的。”
秦风说到这里,这才打量了一番屋子里,诧异道,阿史
呢?还在他的屋子里?
“替我拿刀去了。”
“你的刀?你还有什么刀?”秦风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