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忍不住高看了他一眼,这话他也敢说。当年多少人惦记他这麾下第一女将,多少人被打得头破血流,痛苦后半生。当即,噗呲一笑道,“你这龟壳,硬得很啊!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个前锋偏将给你了!”
秦绵却撇着嘴,心里万分不痛快。
天残见他故意这般说,拉近与大魔王的关系,故意眨了眨眼睛,一脸羞涩地给他跟着补刀,哀怨道,怎么着,你睡了老娘的人,吻过老娘的唇,你还敢抛弃老娘!
话锋突地一转,很快又露出她的本性,恶狠狠挽起袖子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风吓得连连摆手,一脸后怕道,你,你这分明栽赃陷害,唏嘘乌有。明明是你想睡我,偷吻过我。
罗一刀、钟振山和鲁智深听他俩这般说,美人豹这娘们,竟然想要嫁给这小子,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暗自为秦风悲哀。这娘们,谁敢娶啊,谁娶回去,谁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小子,还真不简单。居然能够让这娘们主动投怀送抱。这要传出去,还不得惊吓死一大批人。
见天残故意朝着秦绵嘚瑟地昂起了脖子,老王爷也是个人精,当即对秦绵说道,秦舵主心怀大义,不简单。既然天下会北山舵已经被你化整为零,你何不也投入北山卫?
本是一肚子嫉恨的秦绵,当即脸色一喜,一脸求之不得地表示道,多谢王爷厚爱。往后北山舵,便是王爷的兵了。
见她答应了,老王爷罗成又朝着定远侯钟振山笑道,你那招阉货狗肉烹,火候差不多了。就从华山派动手吧。
定远侯钟振山这才正色道,洛云破那老匹夫自以为藏得很好,却不知道早就露出了马脚。这回咱们刚好给他来过连环计,借头息众怒。不良将曹山,便是最好的棒槌。
北山王罗成这才哼哼道,这棒槌一敲打,整盘棋子就都活了。一旦杀秦盟浮出水面,咱们就该动手了。
定远侯钟振山唏嘘道,只怕那毗伽女魔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我估摸着,大寒前,就要开战了。
“明儿,你亲自去一趟虎豹军,拿着这个虎符去。就说泼猴说的。这仗该他大展身手的时候了。”罗成突地从兜里掏出一块令牌,哐当一声,扔在桌上。
钟振山看着那虎符,目光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把抢过拿着手里把玩了一番,这才心有余悸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东西就在你这个老东西的手里。那泼猴绝不会放在自己的身边。
罗成端起酒碗,猛喝一口,重重地放下酒碗,冷笑道,这玩意儿算个屁,神仙令快到了!
钟振山顿时失去了兴致,一脸沉重地死死盯着他道,你确定?那泼猴这番要动用那东西了?
鲁智深、天残和地缺听到这神仙令,也不由地放下了酒碗,一脸的震惊。
罗成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秦风一眼,脸色很不好看,许久才艰难地点了点头,“听说这回是为了一个人来!”
钟振山心虚道,但愿他适可而止,不要闹腾得太大。否则这又是一场江湖浩劫。
“这人是谁?谁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谁带来?”
面对钟振山的追问,罗成无力地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也是一头雾水。这消息,还是云秀郡主偷偷知会我的。
“没想到她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啊!可惜了,当年你若不当这王爷,也成了驸马。”钟振山唏嘘道。
“滚!”罗成当即恼怒地砸了面前的酒碗,怒气冲冲地朝着他吼道。
钟振山见酒也喝得差不多,肉也吃得差不多,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回见。
转头他又朝着罗成揶揄道,自古风流债还需风流还。你这老东西,人家这么多年守寡,指不定还指望着你去解救呢。
罗成气得更加恼怒,当即抽起营帐里的军棍,将他一棍子打出。
转头却见罗一刀,笑嘻嘻地看着他,“老不死的,原来你年轻的时候,也挺风流啊!”
罗成恨不得一头钻到地里去。
“打住,我算是明白了,我大魔王为啥这么风流,原来都是因为你!”
罗成干脆翻了翻白眼,自个猛喝起了酒来。
酒入愁肠,愁更愁。
可惜生不逢时,无缘对愁眠。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