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超凤和刘卫红自觉认为自身条件,并不具竞争性,都只能在心里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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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吭声。
叶文想了想说:“我还是给你三十块钱吧,愿赌服输。去酒厂拿酒的话,我老头知道了,他会揍我。”
他身上零花钱随时拿几十块钱都没问题。
父母亲不在乎他一个月用了多少零花钱。
潘大章从他手上拿过三十块钱,塞到郑树森手里,对他说:“你晚上带在场的同学去找个夜宵店吃夜宵,我一般晚上没空去外面闲逛。”
程雪梅听了同情地说:“温小芹也管得太严格了吧?适当的娱乐都没有么?潘班长过得太憋屈了吧?”
孙超凤也说:“潘班长,你这么大能耐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受一个小女子约束呢?鼓起勇气,今晚跟我们去吃宵夜,不用担心。”
郑树森羡慕地说:“我要是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对象来管我,我也会服服帖帖的。”
潘大章听他们说得离谱,解释说:“并不是谁管束我,我这么大个人,还要人管束么?而是我真的事情比较多,我通常利用晚上的时间去写作,还用晚上的时间回一些信件。”
众人听了才内心佩服。
人家闯出一番名堂,也是花了超乎常人心血的,成功的人付出的努力往往比一般人更多。
郑树森大声说:“那我们就不影响潘班长的宝贵时间,各位,今晚八点半在前面大榕树下碰面。呵呵,三十块钱够我们吃几个宵夜了。”
叶文和邹建国都表示会参加。
他们一直注意宋美乔和程雪梅几个女生的表态。
男同学去有什么意思,男女同学一起才玩得嗨。
“行,我们也去。”几个女生都说。
蒋家聪几人也说有夜宵吃,不吃白不吃,一定去。
有几个都是住在学校的,晚上不用上课,时间可以随意安排。
潘大章骑单车出了学校。
孙超凤骑单车追了上来,刘卫红紧随其后。
孙超凤本来也是住在俞督中学住的,但是他老爸受处分后,她全家搬到俞督化肥厂去住了。
因为她妈是化肥厂的工人,她舅舅是化肥厂车间主任,在宿舍楼分配到一套房居住。
她爸孙书豪经组织调查,不久有了结论,在职期间违犯许多条纪律,利用职位捞了许多偏财。
后来他老婆甘愿退款赎人,把以前想尽办法捞的钱一古脑都吐了出来,还向其弟借了一千元缴罚款。
最后给了个内退的指标,反正差三四年也到退休年龄了。
退下来后,没事搞些旧书籍和旧杂志去电影院对面巷子摆了个书报摊,等于消磨时间。
“孙超凤,你家离学校骑单车都要半个多小时,一天路上来回都要几个小时,不如干脆在学校住宿。”
况且去化肥厂那条路今年一直在修,要是碰上下雨天,更是难走。
“我爸去摆书摊,什么事都不管?我弟在二中读书,我妈上班事多往往不能准时下班。我每天要负责去菜市场买菜回去,有时回去还要煮饭炒菜。吃过午饭,来学校的时候,顺便带饭去给我爸。所以我住校肯定不行!”
难怪她成熟稳重了许多。
所以说只有经历过磨难的人,才能体会到生活的深层次意义。
孙超凤和刘卫红都去了老农贸市场买菜。
潘大章回到住处。
温小芹他们几个开始吃饭了。
宾馆工作人员包括几名保安,电讯店三个人,殷源和小章、熊兰,也有十几个人的饭菜。
一名保洁平时负责煮饭菜。
开学后买菜都是由温小芹去买,忙的时候熊兰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