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怒头愣脑的家伙昨天晚上侵略葛妮亚,把她的火勾起了老大使得她不得已去溪水里面泡了关天,今天这家伙落到自己手里面,一定得好好“报复”一番。
潘幼云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欲飘起来一般,这个男人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胸部乳沟里,让她感觉到的除了舒服,还有安全。
潘幼云尽可能得将身子后仰,胸部便夸张得展现在了傅介子的前面,白晰、丰满、有着女人该有的自信。
此时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反而是有着一种解脱。
她突然想到在楼兰的时候,自己曾将他迷晕了骗他和自己睡觉,自己后来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她骗着和自己睡觉的人很多,一方面是因为报复,一方面是为了安抚寂寞,还有一方面则是为了采补养颜。
可是,就是没有因为爱而性。
佛曰:情多想少,流入横生;七情三想,沉下水轮;九情一想,下洞火轮;纯情即沈,入阿鼻狱。
按如此说来,自己死后得沉入阿鼻地狱,修行以来,她学着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这一切做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痛苦,她苦苦追求那些精神上的慰藉,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快乐,相反的,她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照着镜子叹气,感叹生如死水,她也常一个人私底下慰藉来平息心中的绮念而当她想起故人,有仇人有恩人也有情人。她发现自己无论是谁都不再恨了,相反的,她都有些想念,哪怕是仇人。她已经不执妄于恩仇了,但对情事一关,仍是无法参悟,佛曰,佛曰,佛告诉她的办法根本没用。
她在汉朝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便是道家,道家讲究顺应自然,会养生,不禁欲,一切自然而然。她有时候就想,是我太迷恋私情,还是师傅教的根本不对?
现在,用佛家的话来讲,自己开始沉沦了,她任凭傅介子在自己身上抚摸放肆,一手抓着傅介子的背,一手紧紧握着傅介子那铁杵一般的家伙,感觉到一阵发烫。
她被傅介子一阵抚摸,整人都似酥了一般,下面湿湿的,等待着。
这时她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乏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心里面暗恨自己不争气,过了许多不做,自己竟然连这点儿定力都没有。
于是,她很乖巧得躺了下来,挺着胸脯,微微张开大腿,把傅介子那家伙往自己里面送,没有处子的羞涩。
只是,这时的傅介子竟然也不动了,他同样有着说不出和乏力和困倦,他重重得压在潘幼云的身上,没有用潘幼云的任何姿势,只是最简单的方式,这也是最省力气的方式。
潘幼云见她没有攒动,等了一会儿,道:“你怎么不动了?”
傅介子不好意思说自己无力,道:“你来吧。你坐上面。”
“你个烂人,这事情也偷懒。”
傅介子那家伙被潘幼云自己送到了“庙门”,可是“小和尚”似乎没有力气进去拜访一阵,只得扑在潘幼云的身上,如实道:“今天好累,没力气了。”
潘幼云呸道:“谁让你昨天晚上干那么久的。”说完也无奈得道:“我也没力气了。”
傅介子喘了口气,道:“那就歇会儿。”说着伏在她身上,摸着她的*把玩,把玩一会儿将头枕在上面,竟然睡意连天。
潘幼云也攒着他那坚铁般的家伙,只觉得自己下面需要得厉害,无论自己如何把玩都无法发泄出来,这时,那种无力感从心底冒了出来,从来有过的无力之感。
而就在这时,潘幼云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些湿热的东西滴在上面,这才注意看傅介子,不由失声道:“喂,你流鼻血了。”
傅介子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流鼻血了,这种中医中所说的虚火上升竟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看来潘幼云这手上功夫实在厉害,竟然把自己给整得流鼻血了,当下想擦却又无力起身,只是抓起榻边的毛巾擦了一下。
他就流了一点,一擦就没有了。只是现在却是一点儿*都没有了,那家伙也渐渐露出颓势,任凭潘幼云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再坚挺起来。
潘幼云捏着傅介子那“扶不起的阿斗哥”,也是兴致索然。
傅介子有些尴尬,毕竟任凭男人在关键时刻败下阵来都是一件极丢脸的事情,这和上了战场当逃兵是一个道理,是男人的尊言。
可是今天却着实困倦异常,谦意道:“要不,你再等会儿。”潘幼云正当如狼似虎的时刻,哪里愿意再等下去,当下爬过身去,用嘴将傅介子那家伙吸住,吮吸一阵,果然有所起色。
今日她发现自己似乎极为饥渴,身体上的需求特别大,同样傅介子也发现今天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而且那家伙也比平时更坚挺一些,似是吃了什么滋阴壮阳的药物一般。
既然有了起色,傅介子没有闲心,很快得直捣黄龙,傅介子吃力将潘幼云抱过来,让她劈开大腿,自己抱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下面的家伙直挺挺往里面攻去。潘幼云比葛妮亚会配合,一退一进之际倒也费不了什么力气,但是今天力气太乏,傅介子很快就累得气喘嘘嘘,趴在潘幼云身上,枕着*打起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