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死掉竹鼠两只,鼠皮可是好东西呀,只不过,她如今处理鼠皮,还得额外花钱!万恶的金钱主义!
我方战况:轻伤
物品损坏:鞋顶开口,痛失蓝色大黑勾鞋底半个
美貌-20
心情:差!
烦!
净化机要早日提上日程!
但是今天收获不错,嘿嘿,不愧是我~
今天是十分容易满足的,姜月墨女士。
在鞋底破洞处,垫了几层宽厚的叶子,拿一种十分坚韧的紫藤固定好,姜月墨就这样凑合着走。
至于手臂,等回家,用祁年初那份补贴大礼包的E级恢复药剂,冲洗一下就好了。
还是穷啊!越想越烦,索性低头看看腕表的时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已经下午六点了,这里离家不近,还要净化食物,得在八点前赶回去。
从这处人迹罕见的地方离开后,陆陆续续的能看见,从四面八方来的人流,往一个方向移动,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收获。
背着一个大竹筐,里面绿油油都是草的比比皆是,大多数面色蜡黄,蔫头耷脑,这是为生计奔波被蹉跎的,心如死灰的人。
她还看见了隔壁何大福,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完全没有早上那副,生龙活虎的气势。
趁着何大福没有看见自己,姜月墨默默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独狼,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腰上别着泛着冷光的家伙事,还沾着新鲜的血。
手里拎着,或者肩上扛着,三十到五十左右斤不等的猎物,周围几乎真空,没有人敢靠近。
最显眼的,就是四五个,或者七八个人,成群结队,抬着很显眼的巨大猎物,穿着统一的制服,衣服别着不同徽章的团体。
这是佣兵团,或者是民间自行组织的野猎小队。
但是姜月墨这样的独狼,就很少见了,只背了一个满满登登的大筐,一身灰土,十分引人注目,三个大妈在姜月墨身后嘀嘀咕咕。
“那小姑娘筐里,满满登登的,你去看看有啥。”
“唉,你这人,你咋不去呢,我可不去。”
那人嘴里说着不去,眼睛却不住的往姜月墨身上瞟。
“你俩不去我去!”
一个高个子的大妈眼睛一睨,顶着那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脚步轻松。
来到姜月墨身边,故作不经意间问到:
“哎呀,小姑娘背这么一大筐,可真厉害啊,你累不累,大妈帮你背背啊。”
姜月墨:“……”我不聋,真的。
但是,还要强撑着仰起脸,一脸不可思议的问:
“真的吗,您可真是好人!这一筐是我后母让我采的葛藤,我晚上还要搓葛线呢,可沉了,可别累到您。”
姜月墨一点不客气,把大背篓拿下来,作势要往那个大妈怀里塞。
那一点也没心眼的纯朴模样,把大妈虎的一愣。
眼看着背篓就要送过来了,大妈一个S型走位,躲开姜月墨的大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