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当隔断的藤叶帘子,也被扯掉丢在地上,连门板都被卸走了。
更别提枕头被子,锅碗瓢盆和存粮了,连箱带筐搬走的。
就连那没被净化的仨瓜俩枣,也一个不剩了。
“这…这…”
犹如蝗虫过境,片叶不留
姜月墨脑子里那根弦“啪”的一下,彻底断了。
江安眼睁睁看着,方才好不容易生龙活虎的姜月墨又栽倒了,急忙和江平祁年初把她抬上车,再度匆匆赶往医院。
“姜姐,至少现在咱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所以…”
“所以…”
姜月墨瞪着那双死鱼眼,双眼无神地看着坐立难安的江安,看起来并不是期待她的下文,而是在等一个去寻死的理由。
江安感觉喉咙里干的慌,尬笑着不敢与姜月墨对视,看着她这副怨气滔天的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她死不瞑目。
“哈哈,内个,姜姐,大病初愈注意身体,长命百岁,早生贵子,我们就先走了哈哈。”
江平突然尬笑了两声,抖机灵带着江安脚底抹油,这屋的怨气,能养活八个邪剑仙,有些阴嗖嗖的,他嗅到了危险,要逃,带着妹妹一起。
江安:别拉我!我要和姜姐共患难!
江安挣扎无效,被江平扛走。
“墨墨~”
祁年初一个狗熊飞扑,直冲冲的把姜月墨拥在怀里,寻求安慰。
姜月墨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咳咳…祁年初,你先松开”
“墨墨好点了吗,墨墨,我好担心你”
祁年初那堪比大提琴般低沉,性感又带有磁性的嗓音,轻声在姜月墨耳边,诉说着担忧与思念。
“别皱眉,我可以和江安一起洗衣服,赚积分,我不是傻子,你说过的。”
祁年初有些纠结,因为他不想看见江安,但是又不希望墨墨难过。
“你都不回家,在路口就睡着了,我好想你。”
“我好饿。”
“你真的有点坏。”
一团热气在姜月墨耳畔吐出,随后祁年初陈她不注意,快速的在她嘴上大大的吧唧了一口。
这一刻,她脑袋里响起火车拉汽笛的轰鸣!脸颊瞬间染上绯色。
老娘活了27年,第一次被男人亲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