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祁哥饶命。”
“开车。”
祁年初把红着脸的姜月墨揽进怀里,不去管这些臭小子,臭小子哪有香香软软的媳妇好。
嗅嗅~
嗯……媳妇也有点在矿里待馊了,回去打点水和自己一起洗洗。
一起…洗。祁年初想到一些开心的事,不禁红了耳朵,只是被面罩包裹着,看不出来。
姜月墨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逗弄的有些羞赧,完全没注意祁年初的动作。
两人这边浓情蜜意,张刚那边就惨了。
“老张,咱也没别的意思,那三百多斤的大矿石,哥几个看的清清楚楚,总不能你吃肉,哥几个汤都喝不到吧。”
“就是,老张你这可不够意思,这车矿是你的吧,哥几个拿点。”
“呦!龙哥你看,还有铬铁矿呢,行啊老张运气不错。”
龙哥一摸自己那锃光瓦亮的头,看着张刚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呲着大黄牙笑,用肩膀用力一装张刚,挤开他拿起那块铬铁矿。
“哥几个分分,这块我就拿走了。”
张淑的眼睛充满了憎恨,张刚一个没拉住,小小的张淑真的犹如老鼠一般灵活,像小炮弹似的冲了出去,一口咬在龙哥拿着铬铁矿的手腕上。
“啊!松口松口!”
尖尖的虎牙,几乎要咬穿龙哥的皮,可终究是乳牙,成不了大气候,被龙哥一脚踹开。
“淑儿!”
张刚抱着张淑,目眦欲裂,龙哥气不打一处来,罩着张刚的心窝就踹过去。
“死人啊你,不知道把你家的狗崽子看住了,把这小崽子牙给我拔了,咬人,我他妈的让你咬人!”
“别碰我的孩子!”
张刚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那那一排络腮胡子遮住了他的表情,平时这样邋遢的样子显得他唯唯诺诺的,此刻却骇人的很,吓得龙哥和三个小弟退后了两下子。
“唬人是不,张刚,你胆子大的很啊,没记错的话家里还有个死娘们等着喝药呢吧。告诉你,得罪我,没有医院会卖给你药。呵呵,来打我,打我!罩着我脑袋,打啊!”
龙哥眼里明晃晃的戏谑,脸上的看不起和羞辱几乎化为实质,成为压垮张刚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爷爷今天心情好,让你那个狗崽子,从爷爷胯下钻过去,爷爷就饶了你们,还赏你一管E级药剂怎么样。”
“哈哈哈哈,龙哥心真善啊。”
“是啊是啊!龙哥,废土第一心善,钻啊,你那个崽子不钻你钻也行!”
“哈哈哈哈,看他那样,刚才是不是要打哥几个来着,吓死我了,打我,打我哈哈哈哈哈。”
张淑瞳孔一缩,用力的撤了一下张刚,与他那双浸满杀意的眸子对视。
几人的嘲笑还没停,身后轰的发出巨大的一声。
身后的雪,如同一座巨大的白色山峰,雪从山顶奔涌而下,势如破竹。雪花和冰晶在重力作用下疾速下坠,形成了一道无法抵挡的力量。那种震撼人心的场景,如同大自然的怒火,让人敬畏又惊恐。
车子几乎在雪堆滑落的那一刻就发动了,根本不在乎有人是否上没上车,逃命重要。
狂风肆虐,雪屑横飞,剧烈的震动让人们无法站稳。他们尖叫着,奔跑着,寻找生存的希望。有些人被狂风吹走,有些人被雪埋葬,生死未卜。
张刚眼疾手快的捞起张淑,登上最后一辆车。
龙哥和他的几个小弟紧随其后,打脸来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