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聆音,告诉我我是谁?”
只要她说了江潮,他会在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放开她。
他不愿当别人的替身,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是他时那双失望的眼睛。
她睁着迷离的水眸,情欲烧得她理智全无,但面前的男人却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霍砚修……”
男人胸口就像突然炸开一团烟火,他低头凶狠的吻上她的唇,就像一匹野性十足的狼,压抑太久的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更多的回应,
“谁在吻你?”
她整个人意识不清,那张美艳的脸情欲的侵染下勾魂夺魄。
但叫他的名字,几乎成了她的本能。
“江潮和霍砚修,你想要谁?”
他火热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他要答案。
跟她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还在心里怨她把他丢给司家,怨她宁可选户口本和江潮结婚,也不选他。
霍砚修惩罚般的张嘴咬住她,染了一层嫣粉色的耳垂。
快要被体内的药物折磨疯了的司聆音拽紧他身前的衬衫,嗓子里带了几分哭腔,
“霍砚修……”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霍砚修三个字就像早就已经烙印在她的心口上。
她听不清这三个字和什么东西摆在一起,但不管是什么,她都下意识的选择……霍砚修。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卸下警惕和冷酷的防备,墨眸只剩下对一个女人隐藏最深,最真实的欲望。
他解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烙上独属于他的烙印,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司聆音你听好了,你选了我,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你没有退路了。”
夜风肆意的摇晃着树影,月色斑驳了一室的旖旎。
司寒澈收拾好东西,赶飞机之前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王翠花不肯来他医院做检查,他就让助理去找她的主治医生,把她的病理报告全部取过来。
他们司家的钱,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骗就能骗的!
至于江潮带过来的菜,司寒澈直接让佣人全拿去倒了。
刚才听司樾霆说颜筝喜欢吃虾,司老太太让厨师重新做了一份捞汁大虾。
颜筝看了一眼泡在麻辣汤汁里的虾,想吃,但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