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郎中后,萧晏安就跑到房间,开始抽泣,沈叙白也有些被吓到。
房间一时只有萧晏安的抽泣声,和萧成言低柔的安慰声。
沈叙白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声音,把留给两兄弟,起身向外看。
第7章又添一伤
沈叙白应声而出,就看到院子里,刚送萧成言回家的人,他身上的衣衫也有些地方破掉,还沾乐不少一些血迹,手里提着萧成言早上背的背篓。
他大步上前,走到人面前,那人却被惊得连连后退,连背篓都没放稳。
沈叙白也被那人后退的步子吓到,又马上镇定下来回复,面带笑容地开口:“多谢你送萧成言回家啊。”
被感谢的汉子,脸上扬起局促的笑容,连连摆手,直说不用客气。
“我把成言的猎物放这了,有事就叫宴安来找,就先回去。”汉子说完,赶紧迈步向外走去。
沈叙白看着人像是逃似的,疑惑地低声嘀咕:“真是怪啊,他有这么吓人嘛。”
沈叙白没管猎物,先将院门关上,再回到房间,看见萧宴安也没有再哭,只是眼睛还红红的。
萧成言不知怎么自己起身半卧在床上,伸手揉着床边萧宴安的脑袋,脸上意外的出现一丝柔意,不似他之前那般的无表情严肃。
他走过去,拿出怀里的郎中开的方子,只站在床边问:“郎中给的药方,需要去买药。”
萧成言闻言也放下揉头的手,转而看着沈叙白沉默。
沈叙白不知道萧成言在想什么,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脸,嘴唇特别明显,比起之前元气健康的样子,添一份病弱。
“怎么看着我?。”沈叙白看他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看着他愈加沉默的脸色,像是发现什么,脸色突变。
沈叙白像是想到什么,心里直翻白眼,腹诽道:“这人不会是不信任他吧?”刚刚付诊金也是萧宴安拿的,他还担心会不会给多,看看,人根本不信任他。
这么多天的饭真是白做了,他也不想想,他要是想趁他病要他命,出门就把这里洗劫而空,拍屁股走人。
“路程太远。”萧成言长时间不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比之前更加低沉。
沈叙白听着有些没头没脑的话,反应了一下,他莫名想抬手揉揉耳朵,被声音撩得耳朵有些痒,轻声叹气,“可你的伤……”
沈叙白也不知道他现在人生地不熟的,可萧成言的伤需要药,伤得换药,还补气血,这药必须得买啊。
“可是你的伤得用药。”沈叙白说完沉思,又接着开口:“你平时怎么去卖猎物啊。”
萧成言听完沈叙白的话,说道:“村里的齐大叔家有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