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得了不少积分,寻思看能不能换个好东西,谁知道他饭都要昨晚了,系统还是毫无动静,按照之前,做饭就会出来,难道是昨日积分过于饱和,他再次尝试意念召唤,根本没用。
沈叙白:“”
沈叙白就着后院的菜,炒一个家常小菜,贴几个玉米饼子,剩余的菜,刮一点油化在水中,蔬菜下锅,起锅的时候放入盐。
他给萧成言单独盛起来,进屋就看见萧成言半倚在床头,腿上盖着被子,头发梳得整齐,他不理解这人手脚都受伤了,还能把头盘的这么顺亮,他给人摆好饭食,嘱咐他,“吃完,叫人啊。”
沈叙白说完转身就走,看到饭桌上乖乖等他的萧晏安,心都软了,这小孩太乖了,果然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他只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萧成言在房里听见里屋传来的欢笑声,他这屋实在是冷清,沈叙白甚至连多一句话都不跟他讲,他无意识地撇撇嘴,拿起饼,抬手的动作顿了一下,放慢递到嘴边,香甜的味道溢满嘴里,又夹起一筷子小炒菜。
沈叙白和萧晏安吃完饭,他都收拾好了,还没见萧成言叫他,这药都快好了。
他把药从小砂锅里倒出来,放凉,走进萧成言的房间,碗筷收拾整齐摆在桌上,他没忍住翻一个白眼,“你怎么不叫我。”内心愤愤,萧成言肯定是想整他,让他分两次洗碗。
萧成言假意清嗓,咳嗽一声,嘴还没张开,只看见沈叙白走路生风,跨大步,走过来,拿起碗,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我是”萧成言一句是想叫萧晏安直接被堵在嘴里。
沈叙白洗完,端着药,拿着药膏找萧成言,他端进来放在小桌板上,无意间看见萧成言枕边没被完全遮住的钱串子,一时盯着有些出神,还是萧成言喊了他一声,才回过神。
他把手里的药膏拿给萧成言,又从怀中摸出前一天萧成言交给他的钱袋,也一并交到萧成言手中。
他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存款,他也不知道这些钱还能撑多久,天气越来越凉,猎物也慢慢进入冬眠,可萧成言突然受伤,这个冬天又该怎么度过。
萧成言看着神色不明的沈叙白,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催促,他端起桌上的药一口闷掉,刚伸手把碗放下,沈叙白也突然坐下,就坐在他的床边,身体坐在他盖住腿的被子上,一瞬间的拉紧,他腿上的肌肉也忍不住收紧,被激烈的痛感刺激的脸色一白。
沈叙白坐下来,看着萧成言脸上表情不对,开口询问:“怎么了?”他说完手下意识地撑在腿边的物体上,他才反应过来,瞬间弹跳起来,“我坐到你腿啦!”
沈叙白本来是在认真思考冬天该怎么办,他该怎样跟萧成言讲他的想法呢,坐下的时候,都快忘记他现在身处何地,他真恨不得掀开被子,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让人家伤上加伤。
“没有。”
“萧晏安惹事了?”
沈叙白眼神淡漠地看一眼萧成言,这什么哥啊,自家孩子还不了解,萧晏安这么乖能惹什么事,说起来倒是他自己惹得事比较多吧。
萧成言仿佛读懂了沈叙白眼里的一丝嫌弃,冷静地开口:“那是今天外出,出事了。”
沈叙白:“”
沈叙白叹一口气,他小心地贴着床沿,在床尾的地方坐下,跟萧成言形成一个可以平视的视线角度,语气踌蹴地出声:“我,我在想你的伤恢复要挺久吧。”
“没伤到骨头,很快就能好。”萧成言听到沈叙白的关心,心里被不知名的暖意浸满。
“伤口这么大,很快?”沈叙白不可置信,萧成言怕是真以为他没见过世面吧。
“嗯。”萧成言还出言肯定。
沈叙白不理他,不跟他辩解这些事,只是说出自己的顾虑,“我现在说这个可能不太妥当,但是现在天气也在慢慢变凉,你的伤也需要休养,晏安的药也不能停,米粮也快要”
萧成言静静地听着沈叙白一项一项的说,他也听出言外之意,他在担心家中银钱不够,他也沉默,如果他没出意外,他可以趁着冬季来临之前多打猎,至少保证冬日不会挨饿,可现在他还需要沈叙白照顾。
他这一天都很忐忑,沈叙白出门时,他就一直静不下心来,他说不清对沈叙白的感觉,只是心里不想让他走的想法强烈,可他没有任何理由,所以他昨日选择将家里的银钱都交给他。
他希望他没有看错人,直到听见沈叙白叫萧晏安的声音,他反应过来将手边,萧晏安给他端来的水打翻,碗里的水还好是喝光的,只是声音有些大。
沈叙白说完,观察起萧成言的表情,皱起眉头,脸色又变回初见时的严肃,他的心也变得紧张,就怕计划夭折。
“你继续说。”
沈叙白惯性反应脱口而出:“我会做些饭食,今日去县上,也观察集市,熟食还是很有市很有赚头,而且集市上的熟食单一,我会做的肯定跟他们不一样,只是我没有钱买材料。”
萧成言思考着沈叙白话语中的可行性,他现在完全不能做工,家里的存银本就不多,他的伤和晏安都需要银钱买药,米粮又是出项,他也尝过沈叙白的饭食,味道确实好,他第一次尝到,竟不知他厨房中的那些东西还能这么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