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言闻言抬头看着门外的人,启唇解释:“我夫郎上山捡果子,恰巧捉的一只兔子,便做来吃。”
大叔听完夸赞沈叙白有福气,也没继续叨扰他们,只是转身地时候嘀咕:“这今日山上的兔子是怎的一回事,刚才萧鸿运也提了一只。”
声音有些小,沈叙白又沉迷在美食中,根本没听清,倒是一旁的萧成言听得清楚。
看着沈叙白一筷接着一筷地夹肉吃,另一只受伤的手缠着布,搁在膝盖上,脸上是吃到美食魇足的表情,手背的淤青还没消,不停在他眼前晃。
他眸色一沉,低头脸上柔和的表情瞬间消失,刚刚他一脚踢开的石头,还以为是别人无意所致,看来那些人真是死不悔改。
沈叙白见萧成言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只觉得他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不由地喊一声:“萧成言。”
萧成言陷入沉思,眼神冰冷,听见有人喊他,抬头一瞬间凝视着说话的人,眼中的阴翳都未收敛住。
沈叙白被他的眼神吓着,不知为何,他觉得他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萧成言。
语调平缓道:“怎么了?”
萧成言回过神,看见沈叙白脸色突变,又恢复淡雅的模样,微笑摇头,“没事。”
沈叙白仔细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是真的没事,才低头开始吃饭。
吃完饭,萧成言不让沈叙白做果酱,也不让他去山上捡果子,把他和萧宴安留在家,自己一个人上山。
沈叙白没拦着,看他还带了打猎的家伙什儿,干脆随他去。
傍晚萧成言背着一大背篓果子,还提着两只小猎物,甚至都没怎么受伤,有一只山鸡,沈叙白让人搭个圈,把他围着,反正今日刚吃了肉,也不急。
将就着中午的饭菜,热了当晚食吃,今日沈叙白只换掉衣服,他怕他说要洗澡,萧成言又该亲自上手了。
沈叙白没听见系统的打扰,沉沉睡去,一概不知身旁的人,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这边。
萧成言如往常一般睁开眼,今日外面月色很好,窗户都透进来一些月光,让他能看清沈叙白的脸。
睡得很安稳,只偶尔纵一下鼻子,嘴巴也动两下,还会用下巴蹭被子。
萧成言坐起来,靠在床头,没忍住伸手从沈叙白的额头轻抚,滑到脸颊,蹭了蹭,克制地收回来。
掀开被子慢慢下床,小心地出门,月色皎洁,寂静无声,萧成言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第二天沈叙白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出门收拾好,直接坐上车,去县上。
今日卖完东西还有些早,萧成言正好带着沈叙白去药店,买对症的药来擦,今日赚的银钱正好可以,昨日那药,沈叙白擦了疼痛难忍,早就想换掉。
回到村子,恰好是午饭时间,能看见一些家门口站着人,端着饭碗吃饭唠嗑。
“诶,你们知道嘛,这村中头的萧老头家那个大儿子,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出门就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