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弹烟灰,立刻有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人走上前来,双手恭敬地接住那些烟灰,虽然很烫手,但他还是忍住没吭声。
在这位中年老板的身后,站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
一个是身材魁梧的大汉,草包肚子高高隆起,像怀孕十个月的妇女,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另一个则是一位身高约1米68的青春美少女,她的出现,为这个阴暗的仓库带来了一抹亮色。
这两个人,一个是中年老板的儿子,名叫赖智,另一个则是名叫何小雅的少女。
在那昏暗的废弃仓库里,中年老板,赖总,悠然自得地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雪茄的烟雾缭绕在他周围,仿佛是权力的象征。
他弹去烟灰的瞬间,目光如刀,狠狠地刺向那位穿着不合时宜的西装大裤衩,脑后扎着辫子的带头大哥。
带头大哥,身不由己地从队伍中走出,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漏风的滑稽:“赖总,您交代的事。。。我们办砸了。”
话音未落,赖智,赖总的儿子,带着他那特有的公鸭嗓音,急切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被谁打了?”
带头大哥深吸了一口气,用他那跑风的声音,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赖总,大少爷,我们按照您的指示,在狗尾巴巷伏击张雅婷,本想将她拦下,抢劫之后塞进汽车后备箱,再将她卖给黑市的屠老板当性(防屏蔽)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想到那小女孩儿竟然精通中国武术的上等武艺——散打,拳头上还戴着倒刺戒指,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弟兄们个个鼻青脸肿,断腿折臂。”
他指着自己的门牙,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就连我的门牙,也被张雅婷一拳砸断,被她手上的钢针刺穿,现在说话都漏风。”
当然,他们被扔进垃圾桶里,有个弟兄还差点没被拉进垃圾中转站。这段故事他怕丢人,没讲出来。
赖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们想要多少医药费?”
带头大哥毫不退缩,直截了当地说:“至少也得20万。”
赖智正要反驳,赖总却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就给你们20万,下次任务再失败,想要痛快的死都是一种奢侈。”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管家紧随其后,向这群小混混扔来一个皮箱。
有个混混颤抖着双手接住了这个沉甸甸的皮箱,他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装满了绿油油的美金。
他们粗略一算,这笔钱折合成人民币,竟然有20万出头,甚至还要多。
这群人拿着这笔意外之财,立刻去治疗自己的伤势,同时心中也在盘算着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第二次任务。
他们的脸上,既有对金钱的渴望,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或许有人会好奇地问:“他们不拿佣金吗?”在赖总那里,规矩是铁打的——只有任务成功完成,才能拿到那诱人的佣金。
若是任务失败,赖总只会冷冰冰地支付他们的医药费。
若是有人不幸丧命,赖总也只会赔偿50万人民币,仿佛生命在这里,只是一场交易的筹码。
这群人,他们的生活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每一天都在用生命作为赌注,换取那些看似丰厚的金钱。
他们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用血肉之躯去搏那一线生机,每一次任务,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