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朔迅速认清现实,毫不犹豫地转身就溜:“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
祁琅迅速接上也转身就跑:“我想起来我也有事儿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
宗政菲尔德:“…”
我们聊什么,弄死对方的百种方法吗?!
菲尔德冷冷看了宗政眼,收起枪刚要跟上,宗政叫住他:“等等。”
菲尔德顿住脚,回头看他,宗政却收起了刚才的凉意,顺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个空间纽扔给她:“她的东西都在里面,让她戴好了。”
菲尔德捏住空间纽,惊疑不定看着他:“你…”
“把她好好带回来。”
宗政慢条斯理扣好领口的口子,哪怕衣衫凌乱褶皱,脖颈红痕片狼藉,也好像是穿着华丽的制服即将走上帝国议会演讲那么雍容淡然。
他挽好袖口的弧线,转身缓缓走上楼梯,随口说:“她现在躲着我,我就不去送她了,你既然在她身边,就看着她些,别让她胡乱招惹人,知道吗?”
他吩咐的那样理所当然,那份云淡风轻的傲慢实在让人不喜,菲尔德扯了扯嘴角:“抱歉,我只听从长官的命令,阁下,再见。”
说完,他毫不犹豫大步离开。
宗政站在楼梯上,扶着扶手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离开,却笑了下,摇摇头,继续往楼上走。
……
祁琅虎口逃生,紧追着君朔蹭上他的车,君朔很想把她踢下去:“校,你刚把我轰出来,又来上我的车,好意思吗?”
“好意思啊。”
祁琅非常诧异:“上你的车,又不是上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君朔真心实意:“你现在脸皮可真够厚的。”
“还不是生活所迫。”
祁琅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变成这样吗,我难道不想当朵皮薄肉嫩的小白花吗?”
“我看你挺适合当白莲花的。”
君朔想了想刚才的场面,感慨说:“我现在相信你是对我真没心思了,看到那个男人,我放心多了。”
“嗳,别这么说。”
祁琅谦虚:“家花哪有野花香,那不是还有个词,叫开后宫呢嘛。”
“…”君朔骤然警惕:“停车!停车我要下去!”
“哈哈哈!”
祁琅被他逗地不行,搭着他肩膀:“兄弟,刚才谢谢啊,等有朝日,我定报答你。”
君朔:“有朝日,是哪日?”
“就是我也不知道的日”
祁琅指导他:“你不要那么较真嘛,那就跟“改天请你吃饭”似的,交际语言,听个乐呵不就行了嘛。”
君朔心想,人家改天还是有可能请吃饭,但是你有朝日是肯定只能听个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