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呢?”平风笑嘻嘻的说道,“据说这珠子是天珠海域曾经问鼎玄界的一位高人羽化后所遗留的珠子,而那卖珠子的人就是那高人的后裔,似乎是家境出现了变故,才想要要出卖此物,可惜众多买家中,都没有林兄这般识货的。只可惜你们那时都陪着阿柔去看炼晶壶了,对了,你们找到趁手的炼晶壶了么?还有是否在玄地上看到遗宝?”
徐天赐缓缓道摇了摇头:“没有,既没看到合适的炼晶壶,也没找到宝物,也许这里并没有吧,我倒是希望不会在这里看到我们下界之人的宝物。”这是徐天赐和上官秋尘心头共同所想的,谁都不愿意看到自己昔日的宝物在市场上待价而沽的样子,那是让人痛彻心扉的。
至于阿柔,她和徐天赐上官秋尘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比她目前所用的那个绿色炼晶壶更好的东西了,其实炼晶壶也是一样需要运气才能碰到的宝物,并且阿柔到现在,只顾专注的寻找,却全没注意,找到以后又该如何?因为她身上根本就一两金子都没有,而一个品质稍好些的炼晶壶,价值何止万金?
四个人就在这距离玄地不远的地方坐着休息,喝茶,周围也有三三两两的人逛累了在这里休息,约莫一盏茶功夫后,他们便重新打起精神,闯进了玄地。
下午的玄地,似乎比上午更加热闹了,而且商品种类也更多,用平风的话说,许多的卖家都把看家的宝物留到一天玄地快关市的时候才拿出来卖,其实多数都不为的卖,只为的养眼夺目。
徐天赐和上官秋尘在进入玄地前就已经商议好了,一边留意可心的宝物,一边要更加仔细的看每个摊位前所卖的各种物品,哪怕是有几分相似,也要去问个清楚明白。
就在他们专注的寻找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争执的声音来,徐天赐听着那声音耳熟的很,心里暗自想道:“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阿柔呢?”他回身一看,果然身后已经没了阿柔的踪影,再往后看,发现站在一个摊位前跟摊主争执的那绝色少年,不是阿柔又能是谁?
“我说你这小哥,怎么这么不讲理?谁要你这破烂玩意儿?你把我的壶还给我!”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气哼哼的正与阿柔两个抢夺一个蓝色的葫芦模样的东西,这东西徐天赐上午从阿柔处见到过相似的,正是炼晶壶。
见此情景,徐天赐和平风上官秋尘都大吃一惊,心里各自嘀咕阿柔这到底是在干吗?被人欺负了?他们三个慌忙就赶过去。
这个摊位是比较不起眼的一个摊位,摊子上卖的东西都是些杂货,说实在的,在玄地,这些杂货都有些拿不出手,他们刚刚搜罗东西的时候,也曾路过这里,但是都没多加注意,倒是阿柔留心了。
此刻阿柔也是面红耳赤,她死死的拽着壶对那老人说道:“老人家,
这个壶就卖给我吧。”
“对啊老人家,有卖就买,有买就有卖,你到这玄地来摆摊,为的是啥呢?现在人家要买,你就卖给他呗?”有围观好事者说道。
“屁话!”那山羊胡子呸了一声,冲大伙儿说道,“我做买卖的,有人诚心要买,我能不卖么?我跟金子过不去啊?可关键是,这小子他不诚心啊!”
“怎么个不诚心法?”围观者问。
“他不给钱呐!”老头气的不轻,“我这炼晶壶,得来不易,几十年了我就淘换到这么一个宝贝,拿出来卖,居然还有人要白拿不给钱,你说有这说法么?”
听到老头这么说,围观的人也就都不替阿柔说话了,而是窃窃私语,但是大家都各自还有事情要做,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趣,便各自散去了。
徐天赐等人赶到近前,忙问阿柔:“柔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要买,他不卖。”阿柔难得有不那么冷冷说话的时候,这一次她看起来有些着急,还有几分不安,“这个壶我喜欢的很,我要与他换,他却不要。”
“换?”大家都愣住了,徐天赐很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阿柔自小在门派长大,吃喝拉撒都不需要花钱,就算是师傅给的月钱,她也都随意放着,十几年下来,积攒了许多银钱,离开门派时,就全都散给众姐妹了,后来她到了黑暗山脉,也一直隐居在山谷中,自给自足,哪里还用的着钱?因此对于阿柔来说,金银根本就不算什么,因为她就没有那方面的概念。
“老人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徐天赐知道此刻就算是问阿柔,也问不清楚了,不如就去问个明白人,遂转头去问那摊主。
上官秋尘可不这么想,他可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人,这些日子来,他已经把阿柔当做自家人了,见徐天赐问外人,便不开心的嚷嚷道:“这还用问他?奸商奸商,无商不奸,他肯定狮子大开口了,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