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老子的名字也是你说的?”
这个“狗东西”,不知道是这个叫大磐的,在骂大牛,还是在骂老爷子了。
老爷子倒也不在意,谁会去在意一条染病的疯狗的吼叫呢。
就像他杀那些土蝼的时候,土蝼的嘶吼、怒吼,等等声音,都不会改变老爷子要灭那妖兽全族的决心。
人是狗吗?是染病的狗吗?
当然,正常人遇到无法抗拒危险的时候,也会丧失理智,获得一时的口嗨,然后被凌迟、灭族的也是比比皆是,而眼前的这些人,这个大磐,更是已经感染了妖魔的病毒。
老爷子再次让这个大磐失去了对自己声音的掌控。
“大牛啊,老夫的马被他们吃了?为啥呢?”
大牛已经可以站起来了,颤颤巍巍站起来之后,看着女儿那疯狂的样子,真的是揪心啊。
但还是回答了老爷子的问话:
“嗯,这个小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在吃了那些其他的狼的肉之后不久,大磐他们就嚷嚷着,把您的马也给吃了!”
老爷子点点头,不知道是给谁说的:
“这个妖魔的疫病,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而且近几年还有加强,我们都叫它‘妖化’,你想叫其他的也可以,至于犬妖化、虎妖化或者其他的妖化都无所谓,都基本都是要吃人肉的,就是被羊妖兽、鹿妖兽咬到了也是一样的。
一般是没得治的,发现的早的话,像之前你女儿的症状,哎,令嫒叫什么名字?”
大牛疑惑着,令嫒是个啥子,他并不知道,农家汉对于读书人的称呼实在是不懂。
那个衙役也看出来了大牛的疑惑,就是那个大磐也是一脸的鄙视,老爷子倒是一拍脑门,说了句糊涂之后,就说了句白话:
“你的女儿,她的名字叫什么?”
“叫兰,兰花的兰,他妈妈最喜欢兰花了!”
老爷子并没有问,女儿的妈妈去哪了,很明显的,既然不在那就是有其中苦楚。
老爷子继续刚刚的话题,继续说着:
“就像小兰之前,放过血,把病毒逼出来之后,补充些营养,再吃一段时间那个药,也是有痊愈的可能的。”
“那,那,老爷您能不能再救一救我女儿啊,求求您了!”大牛一听,立马精神起来,也是直接跪地磕头地恳求老爷子。
“不是老夫不救,虽然之前给你女儿把那病毒逼出来了大半部分,还是有一点点残存。如果你能等老夫回来,靠那点药的压制,还是有可能痊愈的。
加上老夫也有些相求,让你们给老夫的这个曾孙做几年的护卫,以为报偿。但是现在嘛,却是难了。
最后的办法就是再把病毒的大部分逼出来,但是现在病毒已经游走在你女儿全身血肉中了,如此,又如何能救治呢?
除非,把你女儿的血换掉,而且还要定期更换,如此三次再用药物攻克,才能彻底救治过来。”
大牛还是继续磕头,大声地喊着:“愿意,大牛愿意给您,给小公子当牛做马,挡剑御车,以效犬马之劳,只求您救一救我女儿啊!”
“这也是难办啊,谁来给你女儿供血呢?”老爷子还是皱眉。
听到这里,全场的人都一阵沉默,而大牛早就说了他愿意贡献自己的血,但是他的血,不能救治他的女儿,而原因却是大牛不能明白的,而不能明白的点,让阿巳吃过一次苦,还是很痛的那种。
大磐那些人,知道自己也被感染了,而且还已经自己感觉非常严重,无法生还之后才对老爷子和阿巳那种态度,对大牛六人更是要用焚烧来,泄愤?
或许吧,可能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的举动,也是哄骗那衙役的行为,他们认为有病的只是大牛一家,而那三个人也是大牛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