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了来挑战的,整个天陇郡,其他的武馆都已经被我们砸了。有本事就和我们的队长较量较量。”
“你们的队长?哪个?”
张雄剑眉竖立,一脸愤怒。小小的棒子国竟敢挑衅我堂堂大夏。凡是稍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不会答应。
“就在那里,有种可以和队长一决高下吗?”
武士指了指不远处歪歪斜斜靠在柱子上的队长。
“有何不敢?”
张雄沉声说道:
“就凭你们几个鼠辈也敢自以为是?我答应了。让他定个日子,我在震天武馆等着。我们大夏武者不惧怕任何来挑衅的人。”
说完让一旁的街坊搀扶起受伤的邻居,带着姑娘抱起许平的尸体悲痛的离去。
回到武馆的张雄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召集全部弟子准备迎战棒子国武士的挑战。
“怎么说我们都是大夏人,现在外邦喽啰欺负上门,就是战死也要有我们大夏人的骨气,”
张雄坐在武馆大厅正上方的太师椅上,一脸严肃。
“武馆所有弟子,我已做了宁死一战的准备。你们这几天也要注意安全,从现在起不能单独外出,小心棒子国武士不讲武德,使阴邪手段加害。”
“尊师父话。”
众弟子齐声回答。
“现在你们谁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情况。有多少人?都达到什么样的武功阶段?”
弟子中站出一人,是张雄的大弟子刘琳。
“据弟子这几天的观察,这群棒子国武士练的是柔术和刀法,他们踢其他武馆的时候,主要靠一种怪异的柔术使身体变得似无筋骨一般。而我们天陇郡的武馆主要以刚硬为主,刚遇柔就使不上劲,往往被他们克制。”
“柔术?”
张雄有些诧异。大夏武林练法多样,唯有柔术上不了武林高手的台面。常常是民间杂耍艺人的本事。这棒子国武士练习柔术杀人倒也不多见。
“是的,他们惯用的就是这种柔术,能有效的避开我们的猛烈进攻,反手以柔克刚,卸掉我们的力道,而后伺机而动,等我们的武者气力消耗的差不多时再用武士刀打败我们的人。他们一点也不讲武德,只有败在他们手下,没有几个能保全性命。他们杀人不眨眼,好像有嗜好一般,战败者基本都被无情的杀害。”
张雄越听越愤怒,手攥得紧紧的,额头青筋暴起。看得出他已经愤怒至极。
“众弟子听令:从今日起,但凡有血性的大夏武林人,都有义务为大夏争口气。不能再这样忍气吞声,让他们觉得我们大夏无人,长此以往,会寒了人心,也愈发让他们嚣张跋扈。刘琳,你负责暗中探视他们的实力,其余弟子抓紧时间好好训练。这天陇郡也就我们一家武馆没有被踢了。看来这场仗不打不行。”
“愿听师父安排。”
下面二十多名弟子恭声齐喊。
第二天早上,张雄正在武馆侧房休息,其他弟子们正常训练时,传来一阵粗野的砸门声,一名弟子前去开门,刚一打开大门,就被三个棒子国武士用刀捅了几下,无视倒在血泊中的人,他们气势汹汹的踢开大门,趾高气扬的朝着惊呆了的武馆弟子道:
“我们队长对于张雄昨天的做法很不高兴,今日前来你们武馆通知:明天中午,棒子国武士队将踢平震天武馆。让你们的馆主洗净脖子等着我们队长来提他的脑袋。”
说完转身,毫无顾忌的就走。